梁正武對羅孝勇卻是不以為意,淡定地道:“放心,她沒那么脆弱,怎么說她也是軍人出身,現(xiàn)在又是一名身居高位的警嚓,心理素質(zhì)豈會這么差勁?!?br/>
余飛聽他這么說,哼了一聲:“這可說不準(zhǔn),女人這種動物,有時候是很奇怪的?!毙轮形木W(wǎng)更新最快手機(jī)端:https://
“也許我不夠了解女人,但我了解自己的學(xué)生?!绷赫渥孕诺氐溃骸昂昧耍氖孪葎e說了,說了鬧心,咱們談?wù)掳?。?br/>
“行。”余飛也懶得多說:“說吧,叫我來什么事?”
“稍等?!绷赫淠贸鲆话谚€匙,打開柜子下面的一個密碼箱,將一個文件袋拿出來,封面上寫著兩個黑色的大字:“絕密。”
“啪”的一聲,他將文件袋放在桌上,握緊的拳頭“砰”一聲錘在上面,眼里射出一道鋒銳的光芒:“這就是咱們這次行動的計劃,代號‘地網(wǎng)’行動,我們要在云州撒下天羅地網(wǎng),將云州所有的不法分子,無論是大魚和小蝦,都一網(wǎng)打盡,還云州百姓一片清朗的天空,一片安居樂業(yè)的樂土。”
梁正武一臉正氣,每一個字從他嘴里吐出,都是擲地有聲,充滿了熱血的豪情。
然而,余飛卻是一臉肅然,他知道,接下來,將會有許多戰(zhàn)友倒下,將鮮血撒在這張網(wǎng)上,譜寫出一段段悲壯的英雄故事。
也許,下一個倒下的就是他自己。
有斗爭就有犧牲,從做臥底的那一天起,他就做好了心里準(zhǔn)備,這些年也經(jīng)歷了太多的生死,見過太多的犧牲。
真輪到自己倒下的那一天,不敢說無怨無悔,但至少可以說,無愧于心,對得起曾經(jīng)面對國旗發(fā)下的誓言。
……
夜,漸深。
此時已是晚上十一點(diǎn)。
街邊的一家生意冷清的小酒吧內(nèi),羅孝勇獨(dú)自一人坐在一個黑暗的角落里,一杯接一杯地將酒杯里的酒水灌進(jìn)肚子里。
在她的腳下和周圍,被喝空的啤酒罐早已堆積如山。
她今晚是來買醉的,因?yàn)樗男那樵阃噶?,只有到這里來借酒澆愁。
從進(jìn)入軍校以來,她一直就是老師的驕傲和器重的寵兒。
一次次的優(yōu)秀表現(xiàn),讓她贏得了老師無數(shù)的表揚(yáng),周圍人無數(shù)的贊譽(yù),當(dāng)然,還有數(shù)不清的榮譽(yù)。
可是今天,她卻是最失敗的一天,不,應(yīng)該說是人生最灰暗的一天。
她令老師失望了,還破天荒地,史無前例地,難以置信地,挨了老師一巴掌,簡直是她從來不敢想象的。
而這一切都是因?yàn)橐粋€人——余飛,余飛這個混蛋。
想到余飛,她心中的恨意似乎只有酒才能澆滅,于是她就瘋狂的喝酒,一罐接著一罐。
這個酒吧雖然冷清,但也有一桌客人,幾個頭發(fā)染成五顏六色的小青年正在拼酒。
不過,自從見到羅孝勇進(jìn)來后,他們拼酒就不那么熱烈了,而是不懷好意地盯著角落里女神級別的美女。
“哎,哥幾個,我說這美女是不是失戀了?現(xiàn)在很空虛,很寂寞,想著要男人去安撫呢?”一個頭發(fā)搞得跟一雞冠似的青年賤笑道。
“嘿嘿,雞哥,這樣的美女,也只有您去才能安撫得了啊?!迸赃吜⒓从腥撕莺菖牧艘粋€馬屁,樂得那雞冠頭青年嘴巴都笑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