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全,統(tǒng)管著天門在滑縣的勢力,算起來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分壇主,可是卻也想學著天門的九個長老那樣割地自立為王,自從老叫花子死后,他就一直以‘滑縣王’的身分自居,將天門分壇在滑縣的收入統(tǒng)統(tǒng)中飽私囊,進了他個人的腰包兒,同時連新任天門主蕭龍的帳也不買了,張大全一直以為蕭龍只不過是運氣好,被老叫花子收養(yǎng)才做上了新的天門門主,覺得蕭龍沒有什么了不起的,也沒有什么可怕的,起初是小偷小摸對上面的命令陰奉陰違,直到最近膽大到了明目張膽的違抗起天門總部的命令了…
然而現(xiàn)在張大全再也威風不起來了,跪在地板上混身是血,腮棒子腫起老高,跟塞了個饅頭似的,左眼腫的都瞇成了一條線兒,右眼已經(jīng)完全看不見了,還少了兩顆門牙,樣子還真不是能用一個慘字形容的了!
張大全動也不敢動一下,在他身前真皮沙發(fā)上,一個二十來歲,長著白白的臉蛋兒,濃濃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看上去跟一個白面書生似的,此正是龍牙的老大,董帥!董帥身后整整齊齊站著一排人,一整好十人,皆是一身黑風衣,黑皮靴,一言不發(fā),看上去異常的拉風,這十人正是龍牙當中的精銳!
董帥手拿著酒杯,里面是上等的紅酒,董帥看著杯中的紅酒,笑了,笑異常的燦爛,慢慢靠近張大全,笑道“呵呵,張壇主可真會享受啊,這杯紅酒是82年的拉菲市場價要八萬多塊錢一瓶,八萬塊錢?要下面的兄弟算多少次命?相多少次面?賣多少佛像,紙錢,香燭?才能換來這瓶紅酒?”董帥雖然是在笑,可是他的笑中卻飽含濃濃的殺意,張大全感受到了他的殺意,連忙求饒
“董帥,董帥…都是我不對,都是我的錯,我不是人,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求董帥放我一條生路吧?”張大全此時那里還有平時半點威風?為了活命,低三下四不顧一切的給董帥磕頭,腦門都磕了,低聲下氣“董帥,我可以給你錢,給你很多錢,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只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
面對張大全的金錢誘惑與求饒,董帥毫不為其氣動,淡淡笑道“呵呵,張壇主,你別癡心妄想了,自從我們龍牙出道以來,你何時聽說過,從龍牙手中逃走一人?”董帥的眼睛中釋放出自豪的神采,這也是他們龍牙的驕傲,接著說道“張壇主,你放心,我是不會殺你的,因為我們接到命令是把你交給王全!”
“啊…”聽到‘王全’二字,張大全聽的冷汗淋漓,沉默了十秒鐘之后,突然拼命的向外沖去,不過沒有走出幾步,就被董帥一個箭步趕上,一腳將其踢趴下,然后踩著他的腦袋說道
“張壇主,不要急著走麻,王全大哥,可是很想見你呢…”
張大全此時就像是瘋狗似的大吼道“去你媽的董帥,你要還是個人,就現(xiàn)在把我給殺了…”張大全現(xiàn)在后悔莫及,后悔不該起貪念,后悔不該不聽號令,龍牙來了他到不是很怕,就算是蕭龍來了,張大全也不會太畏懼,可是王全是什么人?天門之中,那個知?那個不曉?曾經(jīng)王全手下有一個日本鬼門的奸細,后來他抓到之后,硬生的殺了整整十三天都沒有殺死….這是多么讓人恐怖啊?最后那個日本奸細身上的肉都被生生的割了下來,最后日本奸細交代了一切之后,才被一刀剌破心臟而死的?張大全想想都嚇破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