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又要替他們出頭?”丁山鄙夷的掃了一眼朱海天,有點不屑的說道。
“我承認(rèn)不是你的對手,但你也不要太過分了,這里是常青峰,不是你的白云峰!一個精英弟子對付一群普通弟子,說出去并不怎么好聽!”朱海天咬牙切齒,重聲說道。
“我就是要替你教訓(xùn)教訓(xùn)他們!你又能奈我何?”話音剛落丁山便再次閃電般出手,狂暴的靈力席卷而出。
“想傷害他們,除非我死了!”朱海天將體內(nèi)靈力催動到極致,身形暴掠而出,一拳打出與丁山硬碰硬。
“嘭?!?br/>
朱海天被震的踉蹌急退八步,才穩(wěn)住身形,地上留下來深深的腳印,反觀丁山卻紋絲未動。
丁山雙手背后,眼中閃過一抹狠辣,冷聲道:“朱海天,看來你實力還是沒什么長進(jìn)!月君浩還是交出來吧,一個小孩子而已,不要逼我動手!”
“丁山,你好大的狗膽,竟然敢殘害同門!”空中突然顯化出一個仙風(fēng)道骨的老人,劍眉星目,衣袂飄飄,腳踩祥云。此人便是常青峰峰主,也就是月君浩他們口中的老頭子師父星辰風(fēng)。
他身在空中,卻氣勢迫人,龐大的威壓向著丁山蔓延而去,眼色極冷。
看了一眼受傷的許多弟子,眉頭更是皺了皺,旋即揮一下衣袖,一片七彩的匹練襲向丁山。
丁山看到星辰風(fēng)向自己出手,面色一變,那里還有之前的淡定從容,身形微微一弓,只能雙掌并攏,打出竭盡全力的一擊。
然而他的攻擊瞬間便被七彩匹練吞沒,七彩匹練勇往直前,勢不可當(dāng),正好打中丁山胸口,將其狼狽的拋飛出去。
丁山喉嚨一甜,噴出一口鮮血,雙腿發(fā)軟的跪伏在地,臉色蒼白如紙,看向星辰風(fēng),眼中驚懼萬分。
“大師伯手下留情,丁山知錯!”丁山咬牙爬起,對著星辰風(fēng)恭敬一禮,之前的囂張乖戾之色盡數(shù)收斂。
星辰風(fēng)是問世宗宗主的大師兄,實力比宗主厲正天還要強(qiáng)上幾分,平時待人和煦,但卻是極為的護(hù)短,若是惹怒了他,在問世宗殺人都不稀奇,丁山此時心情極為的忐忑,生怕虛空中的老者一不小心,滅了自己。
“哼,既然知錯,現(xiàn)在就滾吧!再敢來常青峰撒野,絕不輕饒!”星辰風(fēng)臉色陰沉,老眼之中寒光閃爍。
“弟子告退?!倍∩缴钌畹耐鲁鲆豢跐釟猓念^大松,轉(zhuǎn)眼便了無蹤影。
“天兒,傻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給師弟們療傷?!毙浅斤L(fēng)走上去,猛敲了一下朱海天的額頭,瞪了一眼道。
“師父,都是徒兒無能,弱了你的威名?!敝旌L煲荒槕M愧之色,跪在星辰風(fēng)面前。
“你們能夠相安無事,師父就知足了,這次我可是帶了根治你暗疾的靈藥,保你恢復(fù)實力,你小師弟呢?”星辰風(fēng)搖了搖頭,笑吟吟的低聲說道。
“小師弟,應(yīng)該正在后山修煉,已經(jīng)連著好幾天都在那里看見他了?!敝旌L焯ь^,眼中盡是竊喜,心中更翻江倒海,激動萬分。
“哦?這混蛋小子,竟然知道下功夫了!”星辰風(fēng)略微有點詫異,這個小時候的淘氣鬼,竟然知道努力修煉了。
然后,一群常青峰的弟子圍著星辰風(fēng)問東問西,不停地哈哈大笑,就像是爺孫一樣,其樂融融。
……
此時常青峰后山,月君浩正在淬煉體質(zhì),小白口噴紫色雷電,不斷傳遞到他的身上。
紫色閃電不斷爬滿月君浩的全身,身上衣衫破碎,頭發(fā)凌亂,周圍草木早就變成一片焦黑。
“再來!”待到身上疼痛逐漸褪去,月君浩那稚嫩的小臉上,卻滿是執(zhí)著和掘強(qiáng),咬著牙道,小白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個自虐狂,聞聲雷電由嬰兒拇指大小變成青年拇指大小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