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句話來形容林愁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窮的吃餅就饅頭,閑得逮蒼蠅捻翅膀。
林愁用超大號木桶,一桶一桶的往豬籠草圍墻背飼料。
這幾天只有黃大山和白穹首送來些平價異獸,其他的,都是林愁從基地市采購來的。
價格相對低廉,大多只是零階高級或者一階低級的無用異獸。
有幾株豬籠草可能要二次異化,光是這幾株豬籠草的飼料就比所有豬籠草加在一起還多了,這些可都是錢??!
曾幾何時,林愁以為自己是要成為末世廚神的男人,必將力可劈山富可敵國。
當(dāng)tm夢醒了的時候還要記得先擦擦嘴角,以免口水嗆死自己。
末世小館半個月毫無進(jìn)項,林愁就已經(jīng)窮到連這些變異豬籠草都養(yǎng)不起了。
這些魔植每天要消耗掉起碼三千斤的異獸肉。
客流量大的時候毫無問題,各種零碎下水之類的基本上就夠填滿這些大嘴的,沒有狩獵者送來的異獸,豬籠草和毛球這些家伙,簡直是在喝林愁的血吃林愁的肉!
兩公斤三階異獸血液,三階軟晶和源晶溶液配比飼料,光是這些東西,就起碼要三萬流通點和兩萬多積分。
林愁的庫存基本見底,如果再這樣下去,估計他就只好到荒野上獵殺異獸來維持魔植的正常存活了。
薛老鬼放出的口風(fēng)就像是殺人不見血的刀,一刀一刀磨在林愁的骨頭縫里。
林家小館似乎成了瘟疫的傳染源,連只機靈點的蒼蠅都不愿意來遛個彎的。
自從小館開到了荒野上之后,幾乎沒有這樣清閑的日子,雖然這種清閑讓林愁很無力。
每天流通點流水一樣淌出去,林愁的心都在滴血。
黃大山罕見的垂頭喪氣,自個拎著一壇子三彩喝得眼睛通紅。
“老弟,你黃哥對不住你??!你等著!我這就回基地市,拼命也要拆了那老雜毛的家!”
白穹首一把奪過他手里的酒壇子,“行了你,不要命了?怎么不喝死你?”
黃大山斜睨著他“白兔子,你怎么不走?不怕九膳宮給你穿小鞋?”
白穹首噗嗤笑了“老黃牛你喝傻了吧?我白穹首從來不和薛家做生意,也沒在九膳宮訂過一次藥膳,九膳宮他再霸道,也管不到我一個閑散獵人的腦袋上吧?”
“呵呵”黃大山冷笑“你看看,多少天了?求著林老弟的時候一個個恨不得用臉皮給林老弟擦靴子,九膳宮話一放出來,他們倒是好!躲得比秋天的螞蚱還快!”
白穹首嘆了口氣,“薛家獨霸基地市藥膳一百年,分量不輕?。×掷系苓@次…”
...
樹屋很是舒適,也很有腔調(diào)很有氣勢。
但是每次下去的姿勢實在太不雅觀了。
所以林愁最近醒的是越來越早了,免得有人路過看見林愁撅著沒有二兩肉的小屁股吭哧吭哧的從幾十米高的參天大樹上往下爬。
天色將亮,也就有四五點鐘的樣子。
爬下樹屋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尖叫的聲音。
“咦?”
林愁一個激靈,“哇卡卡卡,不要臉的狗賊!老子終于抓到你啦?。?!”
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著平底鍋如鏡的鍋底抹了兩把臉,沖手掌哈了一口氣,聞了一下,恩,口氣清新。
簡直完美!
倒背著手晃悠悠的散著步,來到籬笆外面。
豬籠草籬笆們今天很是精神,顯得格外雅致。
因為有幾株豬籠草上面多了點裝飾品,一溜雪白的大屁股。
豬籠草的藤蔓高高挑起,十二個人一字排開,每個人都被四根藤蔓扯成羞恥的大字型,身上清潔溜溜,只是多了不少通紅通紅刮痕,籬笆腳下一堆碎布,摻著幾滴血液。
豬籠草的底下藤蔓顯然過于粗大了,即使有觸手怪般的造型也不能靈活的執(zhí)行林愁的指令。
正在努力撕扯著最后一個人的衣服,看那個笨拙費力的樣子,沒有個把小時絕對完不成任務(wù)。
是的。
林愁的指令是有人想挖走它們,扒光了衣服吊打。
這指令實在是太tm復(fù)雜了,以至于豬籠草努力了一夜,也只扒下了十一個人的衣服,就這,還很不“規(guī)范”的傷到了他們的細(xì)皮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