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鳴駕駛著野營車,沖上了人行道,向前沖去。
砰砰砰!三只喪尸撞在車身上,凌空飛起,摔在地上。
下一刻,車輪從喪尸身上碾壓而過,污血肉汁飛濺!
一只喪尸被車輪由下至上地軋過,變成爛泥的肉醬。只剩下雙手、雙足,如“大”字的分布,擺在地面。
另一只喪尸被卷入車輪,腦袋被壓成醬汁,一張臉皮卻粘在車輪的側(cè)面,惡心地轉(zhuǎn)動。
第三只喪尸運(yùn)氣不錯,被車輪攔腰軋斷,下半身變成肉醬,活著的上半身,拖出一道污血的軌跡,兩只手向前爬去。
前方十余步石階,接著是狹窄的街邊花臺,野營車無法通過。旁邊的公路上,卻擠滿了車輛,根本無法通行!
韓鳴毫無猶豫地向前駛?cè)ィZ隆?。∫盃I車搖晃著沖下臺階,繼續(xù)向前駛?cè)?,車輪瞬間騎上了花臺,傾斜著向前而去。
“我去!那輛校車牛比啊,比坦克還要強(qiáng)悍,史詩級的神器……”一名遠(yuǎn)處的年輕軍人,看見野營車的行駛姿勢,頓時震驚了。
“改裝過的校車,你看那個車輪,比東風(fēng)軍卡的車輪還要寬!”另一名三十左右的軍人停下了射擊,看著野營車,也是吃驚的表情。
“陳山、小飛,你們快射擊??!看車干什么?難道是與世隔絕的鄉(xiāng)巴佬,沒見過……嗯?我的天!這車太、太強(qiáng)了!”
一名女軍人端槍射擊,回頭叱喝同伴,但她自己看見野營車,也被瞬間震驚了。
“楚蕾,喪尸太多了,咱們?nèi)藫醪蛔“。 标惿揭贿咟c射,一邊大聲說道。
“給你說了好幾次,思想要有覺悟,不能隨謠言走!上面命令不能稱呼喪尸,要叫疫病感染體!這兒也不是什么末世危城,而是疫情區(qū)域!”
楚蕾停下射擊,換上一個彈夾,“咱們撤,與其他人匯合!”
“報告蕾姐中尉,退路被感染體堵住了,咱們怎么辦?”小飛是十八歲的新兵,頓時驚慌起來。
楚蕾看了看四周,做出一個無比正確的決定,“陳山、小飛,向那輛校車沖過去!”
韓鳴通過花臺之后,看見前面的道路,不再堵車。
他掉轉(zhuǎn)方向,野營車撞開人行道的護(hù)欄,上了公路,向前而去。突然,他看見三名軍人向他奔了過來,不停地?fù)]手示意。
韓鳴剎車停下,打開了車門。
陳山、小飛氣喘吁吁地沖上車,瞬間被車中的豪華裝飾,震驚得呆滯了。
“你們別擋著……”
楚蕾喘息著擠上車,看見房車的各種設(shè)施,也頓時石化,眼珠子快掉下來了。
“往里面站進(jìn)來,我要關(guān)上車門?!表n鳴笑著招呼,三人這才緩過神來,急忙離開車門位置。
呃……,數(shù)只喪尸鉆了出來,不斷地拍打車身,嘭嘭作響。
韓鳴啟動引擎,野營車向前緩緩駛?cè)ィ囕喎路鹉ケP一般,將喪尸卷入車底,碾軋而過。
“請隨便坐?!表n鳴笑道。
“身上……有些污垢,怕把你的座位弄臟了?!标惿娇粗寇嚨母邫n設(shè)施,猶自還在夢幻中似的。
韓鳴笑著搖頭,也不再多說什么。
事實上野營車的維修功能,只要有材料,便能隨時更換。座位若是臟了,不用清洗,換過就是。
“我叫楚蕾,部隊中尉,這兩位是我的手下,陳山是上士老兵,劉飛是新兵,今年才入伍的戰(zhàn)士?!背贈]有顧忌,在座椅上放松了身體,享受的樣子。
“我叫韓鳴,是一名學(xu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