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許知音只愣了兩秒,就反應了過來——母親要是看到初夏跟紀流年在一起,那還得了?
她也顧不上多想,迅速地趕去了初夏的病房,她雖然討厭初夏,但也不想讓母親為了給自己出頭而惹出什么事。
初夏不是別人,背后有紀流年罩著,而且剛剛流產(chǎn)失去孩子,紀流年又誤會那個孩子跟許知音脫不了關系。
如果母親再做點什么,她真是有理都說不清了。
“你一個女人,跑來勾引別人的老公,還要不要臉?你爸媽就是這樣教你的?”
還沒進門,許知音就聽到母親憤怒呵斥初夏的聲音。
她走了進去,看到紀流年冷著張臉,正想發(fā)火,似乎是顧慮著許母是長輩,所以,他正忍耐著,想等許知音來處理這一切。
“媽!”許知音一進門,就迅速地拉住了母親,著急得都想哭了,“你怎么過來了,這是做什么呢?”
她好好地瞞著紀流年跟初夏的事情,就是不想在醫(yī)院里傳開來,母親這么一張揚,整個醫(yī)院的人都知道了!
許母也不顧周圍都是圍觀的醫(yī)生和護士,“我就知道這件事情跟她脫不了關系,所以過來了。”
“媽!”許知音偷偷地看了一眼紀流年,發(fā)現(xiàn)紀流年的臉色很難看。他那么心疼初夏,自然不想母親欺負初夏……
許母并不管許知音說什么,她知道許知音的個性一向柔順,只是看著默不作聲的初夏,“流年跟知音已經(jīng)結婚三年了,你這樣突然跑出來,就是個小三。別說我,就算今天來的是你父母,他們也不會放過你!”
許母說的倒不是夸張,而是初夏的父母現(xiàn)在本來就對初夏非常的失望,畢竟,三年前是初夏自己放棄了紀流年。
而且,他們許家的家風,是絕對不允許女兒做出這種事情的。
“這件事情跟初夏沒有關系,你不要說她?!奔o流年著急護著初夏,實在忍不住開口,尤其剛剛,許母還對初夏動手了。
許母看了他一眼,可不像許知音跟紀流年客氣,“那我就說你了?當初結婚的時候,你是怎么說的?你說你會對知音好,我才把她嫁給你,現(xiàn)在呢?你拿我女兒當什么?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了?這幾年她在你們紀家,就連你爸媽也沒有說她不好,她有做錯什么,你要跟她離婚?讓她莫名其妙地就變成一個已經(jīng)離了婚的女人!”
許知音特別頭痛,那么多人在場,這件事情很快就會傳出去,母親這樣,看似為她出頭,但一點都沒有考慮到她的感受。
她看著許母,想要阻止她,“媽,你能不能不要說了!你再怎么鬧,也不能到我工作的地方來鬧!”
“我也是為了你好!”許母看向初夏,并不覺得自己今天做得過分了,“她都把你男人拐跑了,還到你的醫(yī)院里來讓你伺候她!你不覺替她遮掩什么?”
“……”許知音看了看初夏,其實母親說的都是她心里的話,她也是這么覺得的,但,她不想母親在這里鬧,因為,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許母倒是一點都不示弱,她看向紀流年,“你趕緊跟這個女人斷絕關系,之前的事情,我還能裝作沒有發(fā)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