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鐺聲響,酒吧門被推開,一起涌進(jìn)來了四五個壯漢。
為首一個黃毛左右看了看,將一個滿臉青腫的小子拽了出來。
“薩克,聽著,這是最后一間酒吧了。我沒有時間陪你鬧一整晚?!?br/> “我知道,知道,菲視?!毙€子口上敷衍著,四下打量,猛的看到齊山,眼睛一亮,伸手指著喊道:“找到了,就是他?!?br/> 黃毛看了看:“你確定?”
“確定,就是他?!?br/> 黃毛點(diǎn)了點(diǎn)頭,帶著幾個壯漢圍了上來。
齊山早就發(fā)現(xiàn)他了,轉(zhuǎn)過身來看著。
酒保臉沉了下來,喝道:“菲視,不要在我的酒館鬧事!”
黃毛皮笑肉不笑的攤開手掌:“不要這么嚴(yán)肅嘛,湯姆。只是想找個朋友聊聊天?!?br/> 只是敷衍了一句,就帶著人徑直走到齊山身前。
他下午輕抬,表情輕蔑的道:“小子,你知不知道惹了大麻煩?”
齊山抬了抬眉毛,嘴角微翹。
“哦?有這回事,說來聽聽?!?br/> 黃毛搖頭:“我這個人不喜歡說喜歡做,比較喜歡別人親身經(jīng)歷?!?br/> 說完也不廢話,擺了擺頭。
身后四五個壯漢獰笑著圍上來,輪起拳頭就砸了過來。
齊山嘴角微翹,身體一動不動。
碰!碰!碰!
幾聲悶響之后,就是驚人的慘叫聲。
幾個壯漢抱著拳頭,眼角都疼得變了形。
想一想全力一拳砸在鋼板上的感覺,那酸爽簡直無法形容。
黃毛神色驚疑不定,后退了兩步。
齊山抓到空隙,兩步竄上去,一腳踩在了黃毛的腳上。
伴隨著一聲慘叫,黃毛下意識的輪拳頭反抗,隨后就是更加驚人的慘叫聲。
想要后退的時候,已經(jīng)走不了了。
幾個壯漢緩了一下,紛紛拔出手槍,指向了齊山的后腦。
“放開他,聽到了沒有,你這個混蛋,放開菲視!”
齊山充耳不聞,對黃毛笑了笑,伸手掐著他脖子,將他給拽了過來。
黃毛使勁的掙扎,卻感覺好像一只鐵手卡的脖子上一樣,無論如何的用力,都無法震動一絲。
齊山的感覺更加奇妙。
他其實并沒有用多大的力量,他能夠感覺到黃毛的反抗,但卻可以選擇無視。
難道不僅僅是反作用力,一切針對自己的力,都可以選擇性的讓它消失?
不對,不是消失,應(yīng)該是吸收掉了。
剛才拳頭砸到身上的時候,齊山隱隱能夠感覺到一絲能量,被吸收到了體內(nèi)。
非常的稀薄,就像冬天呼出的一口哈氣一樣,轉(zhuǎn)眼間就消失不見了。
齊山卡著黃毛的脖子轉(zhuǎn)過身,擋住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微微一笑。
“手可千萬不要抖哦,走火了,這個黃毛可就死于非命了,殺人的什么時候都是大案子,警察可不會放過你們的。都聽話,將手槍放下?!?br/> 幾個壯漢面面相覷,卻也沒有動作。
齊山手上微微用力,黃毛立刻雙眼翻白,嘴里發(fā)出嘎嘎的聲音,似乎氣流已經(jīng)被掐斷了,一副隨時可能掛掉的感覺。
“長時間缺氧,可是會變白癡。你們不想他以后變成個傻子吧。都放下槍!”
幾個壯漢面色猶豫,卻仍然沒有什么動作。
“真是頑固啊?!饼R山搖了搖頭,伸手指了指吧臺道:“既然還不死心,不如回頭看一看?!?br/> 幾人回頭一看,只見酒保中手持一桿雙管獵槍指向了四人。
他面色發(fā)黑,聲音低沉。
“我說過了,不要在我的酒館鬧事。放下槍,否則我保證,你們今天誰也走不出去。”
兩頭被制,幾個壯漢終于放棄,一個個將手槍扔在地上。
“現(xiàn)在都給我滾出去,特別是你,薩克。如果讓我再看到你在我酒館外面亂逛,打劫行人,我就將你掛在門邊上,風(fēng)干成臘腸。滾!”
隨著酒保一聲喊,幾人垂頭喪氣的走了出去。
“將他也帶走?!?br/> 將已經(jīng)昏過去的黃毛扔過去,齊山笑道:“如果不服氣,歡迎再來。我可是個開明的人,非常歡迎有人向我提出不同的意見。當(dāng)然,來的時候記得帶上錢包,否則再也離不開了?!?br/> 既然狼狽逃竄,齊山揮舞了一下手中厚厚的錢包,喊道:“大家盡情的喝,今天晚上我請客?!?br/> 酒吧里頓時一陣喧鬧歡呼。
回到吧臺,酒保已經(jīng)把獵槍收了起來。
他先是拿了一堆啤酒上來,讓人們隨意的取用,隨后又倒了一杯威士忌,放在齊山的面前。
“那是什么?”
齊山打開錢包,數(shù)了數(shù)里面的鈔票,果然是老大級人物,身上足有五六百塊。
這個是美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