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很不服氣啊……”
陳牧嘴角弧度微微一揚,這些走戰(zhàn)道的學子,比起單純的文科學子來,更多了幾分血氣方剛和好戰(zhàn)之氣來,似乎對自己前兩天的表現(xiàn)很不爽。
不爽又能如何,自己就要去天闕戰(zhàn)校了。
在場的學子,最后估計能去天闕戰(zhàn)校的,也絕對屈指可數(shù)。
所以就算有人對自己不爽,也接觸不到自己。
似乎這種情況,可以稍微運作一下呀。
人群中十九歲的慕沅白,極為出眾。
一件緊身的長衣,不僅帶著幾分英氣的復古味道,更是勾勒出慕沅白健碩的身段。
十九歲的土屬性戰(zhàn)者,每一步已經銘刻上了土屬性戰(zhàn)紋,銘紋境一重的修為,代表已經是一名真正的戰(zhàn)者。
慕沅白就在這學校就讀,早已經檢測過修為。
十九歲的銘紋境,足以讓他成為這一次整個霸城戰(zhàn)道檢測最耀眼的光芒。
實際上,就在學校舉行的摸底檢測之后,慕沅白已經突破到了銘紋境二重。
這樣的年紀和修為,到時候檢測之后,自己定然成為了全程的焦點。
到時候戰(zhàn)校,宗門,軍校,還不是任憑他選擇進入。
想到這,慕沅白臉上不禁又出現(xiàn)了幾分笑容。
從到廣場,慕沅白就被不少伙伴眾星捧月般環(huán)繞在中間,不少年紀差不多的女同學眸子發(fā)亮,暗送秋波。
畢竟戰(zhàn)道天資優(yōu)秀,加上也模樣帥氣,這讓慕沅白整個霸城這一屆中,有著絕對的聲名。
想到今天最后的光芒綻放,慕沅白一直心中充滿著期待。
昨晚上,慕沅白也見到了那個火爆的視頻,嗤之一笑,不予置評。
但此刻隨著身邊眾人的談論,慕沅白的目光,也不由有意無意的掃向了一眼就在不是太遠處的陳牧。
就是那家伙么,看起來也沒什么顯得格外特別的,卻那般極度囂張自大。
“一個不自量力的家伙,故意想要奪人眼球罷了,文考可不是今天的戰(zhàn)道考核檢測,文考要等一天才會放榜,今天的考核檢測可是當場就會有結果,待會他就會原形畢露!”
慕沅白幽幽說了一句,保持著自己自認為最合適的氣質風度。
今天他才是全場最耀眼的焦點,如何能夠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家伙搶了風頭。
“那陳牧怎么可能和沅白哥相比!”
“估計那陳牧,連給沅白哥提鞋都不配?!?br/> “估計是一個跳梁小丑而已,如何和沅白哥相比?!?br/> “………”
一群簇擁在身邊的人,一個個對慕沅白諂媚開口。
慕沅白淡淡一笑,有著一種看起來天生耀眼的氣質,被身邊人拍的極為受用舒坦,道:“做人還是要低調的,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一定要謙卑,不要像那家伙一樣,否則注定要成為一個笑話?!?br/> “以沅白哥的戰(zhàn)道天資,到時候戰(zhàn)校,宗門,軍部等任何地方,怕是都會派人來瘋搶不可!”
“沅白哥如此不凡,還如此謙遜,真是我輩學習的楷模!”
“……”
幾個簇擁在其身邊的學子,一個個點頭不已,似乎學到了良多。
附近好幾個女同學更是芳心大動,心中泛起漣漪。
陳牧聽到了這些議論,挑了挑眉。
自己好像沒惹這家伙吧。
叔可忍,嬸子也不可忍??!
“背后嚼舌根,算什么男人,你想要炫耀自己高人一等,我管不著,但是要背后嚼我舌根,我送你一句話……”
陳牧走來了,徑直到了了慕沅白的身前,話音略做停頓,上下掃視了一眼慕沅白之后,道:“你在我面前就是個渣渣!”
一瞬間,慕沅白的目光就徹底的盯上了陳牧,眼角暗自抽了抽,努力的將臉龐上的陰寒之色抑制,保持著自認為的翩翩風度,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隨著陳牧和慕沅白走在了一起,還直接對上了,立刻引起了全場關注。
“他們這是,要干仗了嗎?”
在場的學子,怕是還真是沒有幾個人人不認識慕沅白的。
霸城這一屆戰(zhàn)道最耀眼的人物,慕沅白戰(zhàn)道天才的名聲,早就在霸城各大學校傳開。
而陳牧因為熱點的事情,更是格外的讓這些大考學子關注。
此刻見到陳牧本人,在場的學子,也幾乎都幾乎算是知道陳牧的一些來歷。
一個是霸城戰(zhàn)道天才。
一個是這兩天文考最自大的人。
此刻這種氣氛下,不難想象怕是會有熱鬧看。
周圍人的目光,陳牧未曾在意,撇了撇嘴,對慕沅白道:“你是誰關我屁事,你這樣的渣渣,以后少在背后嚼我舌根。”
“今天不是文科大考,而是戰(zhàn)道考核,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太過于張揚,免得成為一個笑話,無知之無畏!”
慕沅白極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從小到大誰對他不是盡顯諂媚,何曾有人在他面前這樣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