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就是好辦事。九天不知道蕭嘉澤的身份,但可以肯定絕對是家底豐厚,不然也不會扔下一百萬連眼都不眨一下。租下一個小公園更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又是一個悠閑的午后。接下來一個月時間的星辰玫瑰都被蕭嘉澤預定了,店里沒有生意可做,九天想了想,所幸直接關門。安心當一個甩手掌柜。
“花白,下午陪我去逛一逛?”九天看了看外面,陽光明媚。
“南府公園?”花白笑道。
“真成,你會讀心術吧?”九天哈哈一笑。
南城公園在鄭城南邊的老城區(qū)。不過這些年各種土地開發(fā),周圍的老舊居民樓早就被扒光了,換上了高樓大廈。也就僅剩下一個南城公園還待在這里,不過據(jù)說也快平了,要建一個大商場。
九天跟花白打了個車,一路直奔這里。
來南城公園閑逛的人已經(jīng)很少了,只有一些不遠拋棄過往的老人,才會在這里試圖找一些年輕時的記憶。
“這就是那條路吧?!被ò渍驹诠珗@門口,指著正門前的一條小路。說是路,也不過就是鵝卵石鋪成的的一條道,橫著也就兩米寬。
順著鵝卵石路一眼望過去,就能看到不遠處的一個早已經(jīng)不再噴水的噴泉。雖然不噴水了,興許是前幾天下過了雨,噴泉壇里還有大約一米高的積水。水很渾濁,一些蚊蟲在飛舞。
小路在噴泉這里階段,而又向兩邊延伸。
“昨天蕭嘉澤不是把測量的數(shù)據(jù)送來了嗎?從門口到噴泉,大約是120米。小路兩旁都要放上玫瑰,估計要五百朵了。”九天心下計算了一番。
一邊跟花白說著話,一邊往里走,心里還在估算著改造的方法。這件事由不得他不傷心,不論是從生意方面還是從系統(tǒng)方面,他都不能懈怠。唯一的無法控制的因素就是馮娟了。
腦袋里正想著事情,花白忽然拽了一個九天,把他拉到了路旁。
九天正疑惑,卻見到一個帶著帽子的男人低頭從他的身邊走過,腳步匆匆。
這個男人路過九天身邊的身后,稍微抬起頭撇了他一眼。
那是什么眼神?九天身上有些發(fā)涼。男人的眼神無比冰冷,甚至隱含一絲煞氣。但瞬間又低下頭,一聲不吭的走到了噴泉的旁邊,站定了片刻,而后從旁邊的小路離開。
待男人離開了幾分鐘,花白忽然道:“那個男人殺過人。而且好像還往噴泉里扔了一個東西?!?br/> 殺人犯?逃犯?九天的腦袋里立刻蹦出一個念頭。
不過不管是不是罪犯,這個男人已經(jīng)離開了。九天的思緒立刻轉移到花白的后半句話。
這個男人到底往噴泉里扔了個什么東西?
管他呢,看看再說。九天這個時候膽子倒是大了起來,裝模作樣的四處查看了一下,不見男人的身影,便偷偷摸摸的拉著花白走到了噴泉前。
噴泉里是泛著青黑色的臟水,還有一股臭味。
九天正糾結怎么拿,卻見花白輕輕的揮了揮手,污水中便飛出一個精致的巴掌大小的盒子,落在她的手上。細心的女仆拿出紙巾將盒子上沾染的污水擦拭干凈,這才遞給了九天。
還是我家花白想得周到。九天喜滋滋的接過盒子,還沒打開,卻忽然聽到一陣嘈雜的聲音從公園的大門處傳來。只見十幾個大漢一下子涌了進來。
“趕緊搜!我就不進張子浩能插翅膀飛了!就算找不到人,也要把東西給我找到!真他娘的倒霉!”
說話的人聲音高昂,充滿怒氣。
張子浩?東西?九天下意識的就瞥了一眼手上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