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科長,根據(jù)規(guī)定,不能由一個審訊人員對犯罪嫌疑人進行審訊。”看守看過批示后,認真的說。
“可站長指定的就是我一個人審訊,你要是不清楚,請給站長打電話,詢問一下。”周森說道。
看守馬上去給周定勛打電話,得到了肯定。
于是,他便將胡俊帶了過來,帶進了審訊室。
“關(guān)掉錄音裝置?!敝苌钢鴮徲嵤腋舯诘奈葑诱f道。
看守的為難的說:“周處長,這事我不敢干?!?br/> “不關(guān)就算了!”周森便走進了審訊室。
周森走進了審訊室后,便關(guān)上了審訊室的鐵門。
然后,走到了審訊桌的底下,將那個竊聽裝置關(guān)掉。
胡俊驚詫地看著周森:“你要干什么?在這里面打嫌疑人,你肯定會受到處罰,沒有錄音,但是我身上的傷可以作證?!?br/> 周森看著胡俊冷笑道:“那要不要將你送到龍應(yīng)處長家里,讓他老婆給你療傷?。俊?br/> 胡俊臉一下子白了:“你在胡說什么?我怎么讓他老婆……”
周森不理會他,自顧自地看著手上的一份材料,竟然念叨出來:“九點五十八分鐘,胡俊去了情報處處長龍應(yīng)的家中。十一點三十分鐘,胡俊從龍應(yīng)的屋里出來,衣服有些亂。十一點五十分鐘,胡俊開車經(jīng)過布衣巷,被行動隊的人看到。十二點二十五分,胡俊回到了情報處的辦公室?!?br/> 這時,胡俊慌了:“你們跟蹤了我?”
周森笑著看著胡俊:“想不想看你的床照?我估計龍應(yīng)希望看到,我還是給龍應(yīng),讓他欣賞一下?!?br/> “不要!求你,不要讓龍應(yīng)知道,否則下一次出任務(wù),死掉的就是我?!焙」蛟诘厣?。
周森對著胡俊說道:“現(xiàn)在知道我為什么要關(guān)竊聽了吧?”
胡俊點頭:“知道了!只要不讓龍應(yīng)知道這件事,我保證你說什么我做什么?!?br/> “不是我說什么你就做什么,是站長說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周森讓胡俊起來,坐在了椅子上:“明白嗎?”
胡俊一下子明白,這件事情的幕后推手是誰:“是,從今往后,站長說什么我就做什么?!?br/> 周森遞給胡俊一支筆一張紙:“你就在這寫一個給站長的表忠心書,表明今后臥底劉濤、龍應(yīng)身邊為站長辦事。”
胡俊嘆了一口氣,馬上寫了一份表忠心書。
周森對胡俊說:“別嘆氣!哪一天龍應(yīng)倒臺了,情報處處長的位子就……看你怎么表現(xiàn)了?!?br/> 胡俊一想,也想開了,只有這樣,才能活命。
說不定站長哪一天一高興,情報處長的位子就是自己的了。
周森對胡俊說:“你馬上再想一個借口,那天是如何才去了布衣街的,最好有人在十二點鐘左右與你在一起。我會去調(diào)查,調(diào)查后證實你有不在作案現(xiàn)場證據(jù)?!?br/> 見胡俊點頭了,周森才打開竊聽裝置開關(guān)。
“胡俊,你要是不再老實的話,我又要關(guān)開關(guān)了?!?br/> 胡俊的聲音響起:“別呀,周處長,你這招是誰告訴你的,太他媽的缺德了,你怎么能這樣來對付男人呢?”
周森笑道:“不要以為我平時和和氣氣的,老虎沒發(fā)威,你就看成病貓了。說,你那天干什么去了。如果你沒有人證物證,那就恭喜你了,你中彩成為地下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