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周森做了一個好夢,夢見自已與一個女孩子成親。
可那個女孩看不清楚,不知道是誰。
周森躺在床上想半天,唉,一個夢而已,管同誰成親?
汽車經(jīng)過死信箱時,周森想將那封密信收回來。
可等他一看,上面留下的是一個密信已取走的標(biāo)記。
沒辦法,周森只好開著車向站里駛?cè)ァ?br/> 到了站里,將車子停在了院子里,周森下車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站長要過半小時才到,所以半小時后周森才會去向站長匯報。
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事,就是“早請示晚匯報”而已。
剛在辦公室坐下,周森便看到了桌上放的一個保溫瓶。
保溫瓶下面放著一張紙,周森拿起了紙。
“保溫瓶中的粥喝光哦,今后不要在外面吃,我給你帶。”
最下面寫了一個“媚”字,周森知道是洪媚寫的。
正好他忘記了吃早餐,所以周森拿出了保溫瓶,將保溫瓶中的粥到出來,慢慢吃起來。
正吃著呢,吳秀波開門進(jìn)來了,看見周森吃粥,馬上叫了起來:“木頭,你真有福氣,有粥喝。我老婆睡著不起來,還要我上街上給她買吃的呢?!?br/> 周森沒有說話,只顧吃著,不過他的手指向了沙發(fā)。
吳秀波點(diǎn)頭,從桌子上拿起了周森的香煙。抽出一根,點(diǎn)上了火,然后退回到了沙發(fā)上坐下。
見有事,周森幾口就將粥喝完了,這才開口:“站長還沒有來吧,你怎么也來這么早?”
吳秀波神秘地說:“你沒結(jié)婚不懂!要不要我給你傳授?”
周森馬上雙手往下壓:“你別引誘未成年人?!?br/> 吳秀波笑了起來:“兄弟?。∧憬衲甓?,別人這個年齡生兒育女了,你還當(dāng)自己未成年。未成年?那你喝洪媚的粥干嘛?未成年,你……”
“停停,我錯了,別這樣窮追猛打好不好?!敝苌s快打斷吳秀波的話,再說下去,不知有什么話說出來。
吳秀波停了口,指著周森的嘴角:“有余糧。”
周森馬上找來了手帕,將嘴角擦干凈。
等到周森飯后一支煙點(diǎn)上,吳秀波拿出了一張單據(jù)。
“什么東西?酒樓的單據(jù)。我說哥哥,你知道這東西報的話有人盯著的,你要報,隨便找個項(xiàng)目報就行了,怎么直接拿了出來,就是修車錢也比這貨強(qiáng)?!敝苌戳艘谎壅f。
吳秀波笑著拍著周森的肩:“我知道兄弟對我好。但是這不是我吃的,這是那個安全房的人點(diǎn)的?!?br/> 周森一下子跳了起來:“我日他奶奶的,他是誰?。孔“踩窟€吃最好的酒席,這比我們強(qiáng)百倍啊。”
吳秀波同意:“是啊,不只是你一個人這樣說,我們行動隊(duì)的幾個人都是這樣說,這是貴賓待遇啊?!?br/> 周森發(fā)狠道:“他再要點(diǎn)酒樓的菜,你給他一個大饃饃。吃不吃在他,慣他不成?!?br/> 吳秀波沒辦法的樣子:“我還真試過,他不吃,最后站長讓我去給他訂酒菜。訂了一次其實(shí)酒樓的,不料他不吃,非要這家貴得要死的酒樓的。”
周森一聽,氣得手在茶幾上拍了拍:“他是誰???”
“什么他是誰???”門開了,洪媚進(jì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