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7搖搖車
雪,還在下,悄無聲息的。
時淺被晏辭扣在懷里,思維轉(zhuǎn)得有些慢,莫名其妙想到了第一次。
在月下的那個。
全身都開始熱起來,血液奔涌著,時淺的指尖不知所措地壓在晏辭腰窩上,一邊任由他為所欲為,一邊分神想著他是不是又看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
呼出的氣,喘.息,水聲,近在咫尺。
他沒進去,只是在唇瓣上游弋舔舐,一點一點的,似巡視著獨屬于自己的領(lǐng)地,在自己的領(lǐng)地上染上自己的氣味。
清淡的薄荷味。
咬著時淺的唇瓣,晏辭垂下眼瞼,看著時淺,喊:“崽崽……”
他的聲音完全啞透了。
時淺指尖抵著他的腰窩,想離開,剛動了一下,又被他的小牙尖磨了一下。
酥麻感再次從尾椎骨升騰而起,刺激的時淺的指尖再次蜷縮起來。
“晏、晏辭……”時淺艱難出聲,聲音又細又弱,帶著哭腔。
嘖。
又委屈上了。
晏辭松開,改為細致地描摹著時淺的唇瓣,抽空嗯了一聲。
“你……你好了嗎?”
你好了嗎。
多久算好。
晏辭貼著時淺的唇瓣笑,隨即低下頭,偏過頭貼近時淺的耳窩,低語:“多久算好???”
低音炮轟在耳邊。
時淺更加招架不住,原本清冷慘白的臉迅速浮出杏紅,熱度一直從耳根子蔓延到后脖頸。
晏辭的五指分開,慢慢從她的腦后移到了后脖頸,指尖貼著她細膩溫?zé)岬能浫猓瑔枺骸搬提?,你覺得多久算好……”
脖頸的軟肉被捏起,晏辭俯下身,輕輕的一聲嗯,低迷又性感,帶著調(diào)笑。
時淺的耳垂圓潤又小,軟綿綿的,原本白嫩似玉,現(xiàn)在薄薄的一層透著粉,像飽滿的石榴粒,百里透紅,粉里透潤。
看上去,就想讓人咬一口。
晏辭是這么想的,實際上也這么做了。
唇貼著耳廓慢慢滑下,張口咬住了耳垂。
時淺耳邊的聲音被無限放大,有那種說不上來的莎莎聲,濕潤又酥麻。
搭在晏辭腰間的手不知不覺中攀升,手肘抵著他的胸口,時淺的腦子更混亂了。
周圍越來越熱,熱到好像要把雪團直接融化一樣。
眨了眨眼睛,透過透明的傘幕,天際似乎更暗了一點兒,風(fēng)聲小了很多。
在做什么……
到底在做什么……
不知道又不太清楚,也推不開,渾身軟綿綿的用不上什么力氣。
原本以為剛才的問題可以就此揭過,哪知道那人興致更濃,一邊逗弄,一邊問:“崽崽,你想要多少分鐘……”
這個問題好像說什么都不對。又不能用正常人的標(biāo)準(zhǔn)來衡量,除去第一次的意外,哪有人第二次就這么……這么的……色.情。
思緒放得越來越空,空到時淺腦子里沒了任何想法。
多久……
不知道……
酥酥麻麻的……
最后停下來的時候,晏辭啞著嗓子,說:“15分鐘我怕你不舒服。”
“嗯……”時淺窩在晏辭懷里,被他單手托住,下意識疑惑地嗯了一聲。
什么十五分鐘?
看時淺那副軟乎乎的樣子,晏辭就知道他純潔的小女朋友大概什么都不懂,或者說還沒懂到那個程度。
這種事,再深入一點兒,不是越持久越好嗎。
抱著靜了一會兒,時淺再抬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四周已經(jīng)起了暮色。
“能走嗎?”
“……”時淺急忙推開晏辭,回了一個字:“能……”
在影視城附近攔了車,時淺上了車后,晏辭跟著進來,報了一個地址。
很快,到了市中心。
暮色四合,臨近元旦,市中心張燈結(jié)彩。店家早早的就搬出了彩燈,火樹銀花之間飄著皚皚白雪。
日暮滄波,倚欄看。
浮生只合尊前老,雪滿長安道。
時淺沒走那條被店家臨時清掃出來的小路,而是踩上了軟蓬的白雪,雪被踩得喀吱喀吱作響。
晏辭走在時淺旁邊,單手插在風(fēng)衣口袋中,另一只手替時淺撐著傘。
時淺還真是容易滿足的很。
踩個雪都開心的跟個什么似的。
不過晏大喵今天被喂的很舒服很滿足,看什么都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