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投影雖然已經(jīng)離去,但對混沌真身第一轉奧義的理解,卻留在了趙昱的心中。混沌真身一轉九煉九層法門,已是諳熟于心,隨時可以修煉,并且沒有瓶頸。
這種驚喜,讓趙昱激動的心里發(fā)顫。
若不是心中潛意識在警告他,他恐怕會喚出系統(tǒng),大炫特炫,好好看看系統(tǒng)那憋屈的反應!
同時,趙昱也略略懊惱——早知道該先兌換一門戰(zhàn)技,最差的戰(zhàn)技也好。他現(xiàn)在,除了身體素質超過普通人一倍,沒有任何其他手段,仍然缺乏保護自己的基本能力。
如果之前就兌換了一門戰(zhàn)斗技巧,在神圣附體的狀態(tài)下,定可眨眼理解通透,并很快練到返璞歸真的境界。
連混沌真身都被完全理解,區(qū)區(qū)低等戰(zhàn)技,還不手到擒來?
這也讓趙昱真正體會到了喚圣牌的另一個強大作用——不只是保命,更能幫助修煉!
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剩下兩次絕對不用——就算要用,也要掐準時機——比如修煉遇到瓶頸沒有辦法突破。
這才是其真正的用法。
就在趙昱樂滋滋的時候,托尼終于到了澤維爾天才學校。
這個學校就在紐約郊外。
查爾斯教授早就知道托尼的到來,便吩咐鐳射眼斯科特去門外迎接。
查爾斯這個人,是個非常矛盾的人。他自詡為了變種人付出一切,但實際上,他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偏離了變種人的陣營——他更為人類著想。
偏偏他還以為自己完全正確。
而與他相對的另外一個人,萬磁王艾瑞克,則是另一個極端。
一個崇尚妥協(xié)再妥協(xié),另一個堅持進攻再進攻。如果兩人能夠合為一體,取個中間數(shù),也許變種人的處境,比現(xiàn)在要好得多。
查爾斯疑惑于托尼的目的,他很清楚自己被許多人討厭——任何人都不想自己的一切隱秘,都赤果果的暴露在別人的目光下。
所以,他很少出去。如非必要,他寧愿一輩子待在這個偏僻的學校里。
他相信,如果沒有必要,其他人也不愿意見到他。
而且為了所謂的信念,他幾乎不會用自己的能力去監(jiān)視任何其他人,雖然這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所以,他不知道托尼的目的——他沒有貿然查看托尼的記憶。
即便是查爾斯教授,也不想得罪托尼。
很快,戴著墨鏡的斯科特便領著狀作精神卻神色疲敝的托尼走了進來。
“嘿伙計,”一邊走,托尼還不忘他那永遠也停不下來的嘴巴:“沒人說過你非??釂??你的墨鏡很漂亮,真的...”
斯科特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他對托尼這樣的人,富翁或者上流社會的人物,永遠保持著一種警惕和厭惡——變種人的處境,在他看來,就是這些人從中作梗,才沒有實現(xiàn)教授的夢想。
“教授,人到了?!彼f了一句,鄙視的看了一眼被人扶著的托尼,理也不理他,轉身走了出去。
“抱歉,”查爾斯滄桑的臉上露出一抹歉意:“斯科特這幾天可能心情不太好...”
“不必,不必?!蓖心岜槐gS扶著坐下來,臉上露出大度之色:“我知道,人嘛,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br/> 查爾斯頓時哭笑不得。他早知道,托尼這個風云人物從來是得理不饒人,不得理也不饒人,嘴巴跟刀子一樣的角色,現(xiàn)在終于體會到了。
“好吧史塔克先生,我想知道你的來意。”他也不打算跟托尼虛與委蛇下去。
托尼看了看周圍,讓保鏢出去,屋里就只剩下兩人。
他組織了一下語言,伸出手比劃著:“我不知道該怎么說起...就在剛才,一個很奇怪的陌生人到我的辦公室,給我下了一個詛咒或者巫術什么的。那個魔鬼稱之為緊箍咒,天知道這是什么倒霉的名字!”
他恨恨道:“那個人口口聲聲說要做我的師父,上帝,查爾斯教授,師父???你說,這個世界還有這樣臉皮厚的人嗎?”
查爾斯理解的點了點頭。
“對陌生人保持警惕,是理所當然的事?!?br/> “正確!”托尼好似找到了知己,訴苦不已:“可那個魔鬼見我不愿意,就給我施展了巫術,我以為是騙子,但是...教授,你看我現(xiàn)在的樣子就知道了?!?br/> 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痛,發(fā)自靈魂深處的痛苦。我現(xiàn)在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在我的某個角落里,我被某種東西捆住,壓抑!那個魔鬼說,這是直接作用于靈魂的一種...對了,仙法!他說是仙法,上帝,什么鬼東西!”
他抱怨連連:“你可能不知道,他找我的目的,用他的話說,只有兩個,一個是讓我為他提供一座不超過一百英畝的農場或者牧場,要紐約周邊的。第二個竟然是看重我?!我無法忍受!只為了一百英畝的場地,就受到這樣的痛苦,而且還要永遠持續(xù)下去,被他控制!教授,我想到了你!這個世界上,如果能有人幫我,那個人,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