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轉(zhuǎn)眼之間便已經(jīng)過去了半年之久,吳逸半年前的稚嫩也轉(zhuǎn)而不見,反而增添了那么一絲絲的成熟。
這半年來吳逸沒有放棄,一直在尋找父親和母親的下落,也去過吳家村幾次,但是吳家村一直被楊超給派人守著,高手不少,不好靠近,至于父母的下落更是沒有消息,索性吳逸打算先在天月城安身在說,至于其他的事還是以后再說。
微風徐徐吹過,吳逸只身坐在客棧二樓靠窗的角落,細細的泯著杯中的小酒,等待著那個人的到來。
酒客們則不斷的談論著他們得到的一些消息。
“聽說涌現(xiàn)出來了一批強盜,他們手段殘忍,不止搶奪錢財,殺人的手法更是殘忍,害得一些一天到晚到處跑的商人都嚇破了膽,唉!不知道這種擔心受怕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咋們天月城不是都派出了數(shù)十名筑基期修士去解決這件事了嗎?難道還沒有辦好?”
“聽說還有金丹期的高手都參與了這件事呢?”
“……”
酒客們不斷的說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而吳逸則在一旁一邊樂滋的喝著小酒,一邊聽著酒客們的談話。
不經(jīng)意間,一個少女走進了客棧!
只見那個少女,如墨青絲,俏長的眉毛,水杏大眼睛,精致的鼻子下一張嫣紅的櫻桃小嘴,笑意盈盈。她身穿柔白色長裙,纖腰長腿,宛如仙子,款款而行,玉步進來。
當她走進來時,所有的人,包括已經(jīng)喝的醉醺醺的醉漢,都紛紛向少女投向色瞇瞇的眼神,整個客棧頓時因為少女的來臨而蓬蓽生輝。
少女的目光緩緩的掃過客棧的每個角落,看到酒客們不懷好意的眼神,不禁露出自己身上的那塊銘牌,上面寫著一個“凌”,好似再說,你們誰要是再看,我就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果不其然,少女的眼神果然有用,當看到刻有“凌”字的銘牌后,酒客們紛紛都收起了自己那一副色鬼的眼神,繼續(xù)談論剛才的事情,喝著酒。
而少女則將目光投向了吳逸,慢慢的朝著吳逸走去。
吳逸覓了一口小酒,看著迎面走來的凌依依,心里不禁浮現(xiàn)起了半年前的那一幕,那時自己還是一個剛剛踏進修仙界的愣頭青,被楊超追殺,如若不是凌依依叫那個老者救了自己一命,估計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一堆白骨,甚至連白骨都找不到了。
凌依依面帶笑容的走了過來,吳逸知道,凌依依的臉上面帶笑容,那是災難的開始。
“說吧!找我來有什么事?”吳逸開門見山的說道。
凌依依把頭伸到了吳逸的耳旁,輕聲說著一些悄悄話,當凌依依說完的時候,吳逸驚訝的瞪大眼睛,他就知道凌依依突然來找自己就肯定沒有好事,這次居然大膽的要求自己帶她去尋找那批強盜,這是一個多么大膽的想法??!
要知道就算吳逸這半年來十分努力的刻苦修煉,但是現(xiàn)在修為也只不過是練氣期中階罷了,而那些強盜們可是連筑基期修士都會感到棘手的問題,讓吳逸一個練氣期的修士帶著一名大小姐去冒那個險,吳逸自然不敢做。
所以,吳逸毅然決然的說道:“不行!”
凌依依不悅了,嘟著小嘴,氣的直跺腳:“為什么不行,父親命令那些守衛(wèi)不帶我去,為什么你也不帶我去!”
吳逸面色嚴肅起來:“不行!萬一你要是有了什么閃失我可不好向你父親交代?!?br/> “哼!”凌依依哼了一聲便扭過頭去不理吳逸,心里卻在想著如何說動吳逸。
不多時,凌依依想出了一個妙招,又回過頭來,眨動著一雙墨色大眼睛,頗為可憐的看著吳逸:“哼!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忘記了在那個夜晚是誰讓小老頭救下了你!”
說著,凌依依居然還裝模作樣的嗚嗚哭了起來。
吳逸最受不了的便是女孩哭起來的樣子,本想就此答應凌依依的要求,卻又想到自己的修為低弱,根本無法保全凌依依的安全,索性還是一口拒絕:“不行!”
凌依依聽著更傷心了,眼淚居然情不自禁的流出來。
吳逸傻了,沒想到凌依依居然真的哭了起來,頓時有種手足失措的感覺,便立馬安慰凌依依道:“好好好!我答應你不就行了,別哭了行嗎??”
凌依依突然喜顏歡笑起來,之前哭滴滴的模樣轉(zhuǎn)而不,緊緊的抓著吳逸的手有些激動的說:“你是說真的!”
吳逸這時才知道,自己居然中了這丫頭的計了。
正當吳逸想要拒絕的時候,凌依依又突然拿出了一個弓弩模樣的器物在吳逸的眼前晃悠。
吳逸自然知道這個弓弩有多么厲害,破罡弩,價值三百顆元靈石,要知道三百元靈石已經(jīng)足夠一名普通練氣期修煉一年之久力量,高價格同時代表著破罡駑的威力,有人實驗過,破罡駑甚至可以一駑強大到打死筑基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