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個無眠的晚上就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魚肚泛白的時候,吳逸謝絕了商隊總管之后便帶著凌依依開始往強盜多發(fā)地段走去。
要說凌依依還真會折騰的,一路上又是要吳逸抓這個又是要吳逸干那個的,吳逸不照做,她便撒嬌般的嬌滴滴的哭,可是最后吃癟的還是凌依依。
誰叫吳逸不吃這套。
快接近天瀾城的地帶,凌依依笑嘻嘻的玩耍,正在這時,突然傳來了一聲慘叫聲。
吳逸眉頭緊皺,立馬祭出逍遙劍,拉著還傻傻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的凌依依,便循著聲音的來源追去。
……
一個小男孩跪在地上,傷心欲絕的扯著已經(jīng)死去的父親的衣衫,小男孩的身邊則跪著一名婦女和一個正值出嫁年歲的女子,婦女應(yīng)該是小男孩的母親,而旁邊則橫七豎八的躺著一些尸體,應(yīng)該是這家人花錢雇的守衛(wèi)。
破爛不堪的馬車,痛苦欲絕的哭聲,強盜們的歡笑……
構(gòu)成了一副極不相對應(yīng)的畫面。
“你……你們,還我的相公!”哭聲讓婦女的喉嚨嘶啞起來,卻哭聲卻越來越大!
婦女抓著的是一個刀疤臉強盜的衣角,刀疤臉?biāo)坪醪]有因此而不滿,而是一臉淫笑,一把抓住婦女的衣服,用力一扯,“嘶嘶”作響,衣服便被撕破,雪白的肌膚顯現(xiàn)在刀疤臉的眼前,刀疤臉只是邪笑了一兩聲,然后朝那名女子走去。
女子害怕的往身后退了幾步,卻被一塊石頭給撂倒,一下子撲倒在地上,手臂被割破,流出了點兒鮮血。
刀疤臉繼續(xù)朝女子走去,中途,小男孩想去阻攔刀疤臉,卻被那些強盜一刀給砍到在地上,失去了心跳,死了過去。
女子大哭:“弟……”
待走進(jìn)女子身旁,女子想逃,卻發(fā)覺自己全身的力氣完全的使不出,她在害怕,害怕那兇狠的一刀朝自己砍死,但卻更加害怕自己被刀疤臉玷污,想著,女子突然來了一股力量,猛的一股勁的站起就跑。
可是刀疤臉的速度比她還快,就在女子站起來的那么一瞬間,刀疤臉一出手,便抓住了女子的手。
“想跑!”刀疤臉抑制不住的笑容浮現(xiàn)出來。
說著,刀疤臉伸出曾經(jīng)沾滿過鮮血而骯臟的手,朝女子身上摸去,就在快要摸上的時候,卻又被女子一個退后給摸了個空。
沒有憤怒,刀疤臉?biāo)坪醺娱_心了:“有性格,刀爺我喜歡,小三子,把這娘們綁上,帶回寨子,讓刀爺我慢慢享用!”
“好嘞!”被叫做小三子的臉上也是一副*的表情,帶回寨子,也就意外著刀疤臉玩夠之后就輪到他們了。
……
吳逸拼命的往聲音的方向趕去,近了,更近了……
“殺了我……我死也不會跟你回你們骯臟的狗窩的!”
“由不得你,兄弟們上,綁住他!”
“你們……”
吳逸傻傻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心神一陣抽動,憤怒,無比的憤怒。
“禽獸!”
祭出逍遙劍,吳逸身體的速度飆升到了一個極致,如若一只發(fā)狂的猛獅,狂暴的向前方奔去。
狂速奔跑的疾風(fēng)讓強盜們發(fā)現(xiàn)了吳逸的來臨,他們可以感受得到吳逸心中的那種怒火,可以感受的到吳逸身上所帶有的殺氣,這不是他們這些沒有修為的凡人可以抵擋的,所以他們本能的退后。
刀疤臉卻站了出來,因為這里只有他一個人是修士,他可以感受的到前來的人,修為是練氣期中階,而他,卻是練氣期上階,所以刀疤臉本能的還是露出一副不屑的樣子。
“找死!”刀疤臉哼笑。
下一秒,戰(zhàn)斗已經(jīng)開始。
第一時刻,刀疤臉手上的大刀與吳逸手上的逍遙劍相碰撞,閃出金色的火花,而下一刻,刀疤臉卻和吳逸已經(jīng)相距了十余米!
這就是修士的戰(zhàn)斗,遠(yuǎn)遠(yuǎn)不是凡人可以參與的!
神色凝重,吳逸的嘴里快速的念著一些法訣,下一秒,便發(fā)出一道劍氣朝刀疤臉揮去。
火花閃耀,如一顆耀眼的明珠。
刀疤臉很精煉,一個閃身便躲了過去,這道劍氣未傷到他分毫,再此,刀疤臉又回敬了吳逸一刀。
“你為什么要殺了他們?”吳逸眼角散發(fā)濃濃的殺意,“難道你不覺得你這這樣很殘忍嗎?”
“殘忍?”刀疤臉獰笑,“老子殺的人多了,沒一千也有八百,我最喜歡砍掉他們的四肢,看著他們在無助的眼神和絕望的嚎叫中死去,那可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什么叫做殘忍,這算嗎?”
空氣中飄蕩著刀疤臉的獰笑聲。
看著吳逸不語,仿佛被自己的話語震住了,刀疤臉又開始繼續(xù)說:“哈哈哈,小子被嚇到了?桀桀,老子前不久就在吳家村,用這法子殺了一對夫婦,那婦女的慘叫響徹全村......可惜那丈夫就在一邊眼睜睜的無能為力的看著,那種無奈、絕望、不甘的眼神,真是讓人迷醉!”
“吳家村?”吳逸一怔,立馬聯(lián)想到失去了蹤跡的父母,“說!哪對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