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白芷安真是死鴨子嘴硬。
我知道她不會輕易告訴我,但是據(jù)我對她的了解,她如果沒有百分之八九十的把握,怎么會忤逆她老爹跟容衍結(jié)婚。
她還說真愛,別侮辱了這兩個字。
她不肯說,我在衣兜里摸出一把小水果刀。
她一看到我掏出刀就緊張,聲音都變調(diào)了,就像是唱機沒電了一樣:“簡寺鹿,你干嘛,干嘛,別亂來。”
我把刀鋒貼在她的臉上,她脖子僵著一動都不敢動。
“你要干嘛,干嘛...”
怎么白芷安一慌亂就變成復(fù)讀機了,嘮里嘮叨的。
“你知道佐羅么?”我問她。
她嚇得快尿了:“簡寺鹿,你不要發(fā)瘋。”
“佐羅每次行俠仗義之后,都在地上用他的劍畫一個字母z,代表他自己,我也在你臉上畫一個j好不好,我的名字拼音第一個字母?!?br/> “結(jié)婚生子。”白芷安哭喪著臉:“遺囑上說,只要容衍結(jié)婚生子,他的遺產(chǎn)就能拿出來了。”
怪不得白芷安這么激進地要跟他結(jié)婚,連賀一煬都甩了。
“容衍自己知道嗎?”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估計不知道吧!”
她把容衍想的那么蠢,估計自己也聰明不到哪里去。
我知道了我想知道的,雖然很不想放了白芷安,但是容衍的電話打進來了。
我按了免提,我還沒說話,白芷安就鬼吼鬼叫:“衍,你救我,你快點來救我,簡寺鹿是個變態(tài)!”
我嫌她吵,拿著電話去門口接:“怎樣?”
“你在哪里?”
“我外婆呢?”
“在?!?br/> 容衍的執(zhí)行力夠強,我很滿意。
我說:“就在我們結(jié)婚的教堂?!?br/> 我給白芷安松了綁,剛剛解開她腿上的繩子,她拔腿就跑。
她被綁了一天腳底發(fā)軟,跑了兩步就摔倒了。
我快被她給蠢哭,我走過去蹲在她身邊:“你打算不穿衣服就這么走?”
白天我把她身上的婚紗給扒了,現(xiàn)在她全身上下只有內(nèi)衣。
她立刻捂住胸口尖叫。
“叫什么叫,這里除了你我就剩下天主了?!?br/> 我找了一套牧師的衣服扔給她,她磨磨蹭蹭地穿上。
我朝門口努努嘴:“走吧!”
我要放她她還反倒不走了:“容衍是不是馬上就來?”
“他不來。”我不能讓她知道我外婆在我這里的事情,她這么大嘴巴,一定會弄的人盡皆知。
我很好人的給白芷安叫了輛車送她走,然后笑容滿面地站在車外威脅她:“你可以報警,但剛才你昏迷的時候我拍了你裸照?!?br/> 她臉都白了:“你騙人?!?br/> 我聳聳肩:“你可以選擇不信?!?br/> 她隔著車窗罵我:“簡寺鹿,你就是一個無賴,你骨子里就是一個市井...”
“容衍有沒有見過你罵人的樣子?”我掏出手機:“我給你拍下來。”
她立刻扭過頭對司機說:“開車開車。”
司機載著白芷安絕塵而去,我站在門口看著出租車很快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