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亮看著秦棣冷然的樣子,害怕了,覺得自己會被打死。然而,他的依仗無法出手。想求饒,秦棣不給他機會。
鮮血四濺,牙齒橫飛。
砰!
房門被人踹開了,秦棣不為所動,依然抽著。
“給老子住手,聽到?jīng)]有?!蓖蹙譀_了進來,從腰里掏出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指著秦棣的腦袋?!霸俨蛔∈?,老子開槍了?!?br/> 張亮硬生生的被秦棣給抽昏過去了,整個腦袋變成了豬頭,不成人形了。
秦棣丟開張亮,被倆警察給接住,抬到一邊,他們站起來的時候,臉上露出了獰笑,把秦棣給圍住了。
秦棣舒展了身體,淡淡的說道:“我真不相信,你敢開槍。反正今天躲不過去,干死一個夠本,多的就是我賺了?!?br/> 沒有大吼大叫,也沒有跳腳大罵,就像是老朋友聊天一般,平淡中夾雜著刺骨的殺意。
王局遲疑了,秦棣說對了,他的手槍只是起了震懾作用。若是開槍,報告怎么寫,自然這件事就兜不住了。
倆警察也停住腳步。
什么樣的人最難對付,就是秦棣目前的這種狀態(tài)。他們常年與罪犯打交道,要么攻其不備,要么趁對敵心神恍惚之際,將其制服。
秦棣此刻如同精密的機器人一樣,冷靜的發(fā)指。而且,他還有股子力氣,動了殺心。
可以說,他已經(jīng)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和他們決一死戰(zhàn)。
誰的命誰不珍惜,都怯了。
困獸猶斗!
趙斌看著被包圍的秦棣,腦海中浮現(xiàn)出這個成語。他也是個老公安,分得清秦棣話的真假。
這,恐怕要出大事了。
無論是誰出現(xiàn)意外,都不是他這個所長能擺平的,心里都快把王局給恨瘋了。
當務(wù)之急,又召喚幾個民警進了小黑屋,強行把秦棣拿下。
四個民警的到來,王局他們松了口氣,秦棣表情凝重,內(nèi)心苦澀。
麻蛋,這下沒搞頭了。
很快,局面重新回到了王局的掌控中,看著被幾個人按著的秦棣,一槍把砸到他頭上,惡狠狠的說道:“派出所內(nèi)蓄意行兇,意圖襲警,公然抗法,就這幾條,夠你在里面蹲幾年的?!?br/> “膽子不小,還想以命搏命,差點被你唬住了,狗.日.的?!?br/> 一縷血跡從額頭上滑落,秦棣笑了。
呦呵!還敢嘲笑老子,王局怒火中燒,拿著警棍就要砸下去。
“住手!”
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正在氣頭的王局根本就不顧及,大罵道:“誰家婆娘的褲腰帶沒系緊,把你露出來了。來來來,讓老子看看,你到底是誰,敢讓我住手!”
王局死死的盯著門口,示意幾個民警埋伏兩邊,等來人進來就給擒住。
小黑屋內(nèi)光線不亮,來人堵住了門口,黑乎乎一片,看不清楚長得啥樣,就被伏擊了。
來人似乎對擒拿手非常熟悉,一拆一擋,踢出幾腳,把兩個民警踹飛了。
“王軍科,你好大的膽子,連我都要抓起來嗎?”
王軍科聽聲音,覺得非常的熟悉,看清模樣后,渾身一震,差點沒嚇死過去。雙腿發(fā)軟,癱倒在地。
其余的警察包括所長趙斌在內(nèi),如遭雷擊,變成了雕塑,愣在那里。
來人正是市局的大老板,杜超。
“老弟,哥哥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了。你放心,這件事杜局親自主持,咱們有仇報仇,有怨抱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