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長林夫婦回到家,看到兒子女兒蹲在院子里刻著什么?!靶〖一飩冞^來吃飯了!”傅氏看飯菜冷著忍不住出聲。
“娘!”小智管會撒嬌,直撲傅氏懷里。
“告訴娘,你上午和姐姐在家做什么了?”傅氏也享受小兒子這樣的表達方式,在小智耳邊悄悄問道。
“娘我們給哥哥準(zhǔn)備生日禮物,還有姐姐給娘也做了一個簪子呢!”智兒以為聲音很小,其實大家都聽的見。
本來還想給傅氏一個驚喜的,這下子沒戲了:“娘,這個東西你就當(dāng)個首飾戴吧!”瑞婷拿出雕好的一枝頭簪。
傅氏當(dāng)下抱起抱起小閨女說“婷兒,你雕的?有沒有受傷,快娘給看看”。這就是親人,首先注意的不是簪子,而是女兒的身體,這讓左瑞婷的心暖暖的。
“娘,我沒事兒。看漂不漂亮?爹,來給插上?!比疰貌煌滤?。
左長林這才注意到傅氏的頭頂光禿禿的,傅氏剛嫁過來那會兒是何等模樣,他竟還不如一個八歲的閨女?!八?,地不起,以后我一定把銀簪贖回來?!?br/> 傅氏也顧不上害羞了,只想轉(zhuǎn)開左長林的注意:“他爹,來給我插上吧,我很喜歡?!?br/> “嘻嘻”瑞婷和小智不嫌事兒大的笑道,就連一直莫不做聲的宸宇都笑呵呵的看著。
晚上,趁大家都睡著的時候,悄悄的進入空間。
泉水合著丹藥,順著她的咽喉一路往下,她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處于陽光普照當(dāng)中,一股暖流從丹田朝著四肢百骸不斷發(fā)散。就在左瑞婷慶幸,看來這洗筋伐髓完全不如那些小說里寫得那么痛苦嘛,下一刻,她就后悔了。
因為那突如其來的痛苦,痛痛痛無邊的痛……,筋脈寸斷,再在藥力的作用下,寸寸修復(fù)。她拼命忍著,貝齒緊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體內(nèi)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熱,不斷的有東西順著毛孔流出體外,龐大的力量順著筋脈不斷毀滅、修復(fù),前進、拓展。每個細(xì)胞都在叫囂著痛苦,每個感官都承受著鋼針刺入般的疼痛。
“破而后立,無論是破還是立,痛苦都是必須的?!边@是小白虎那欠扁的聲音再次說道。
破而后立?怎么吃藥不告訴她?左瑞婷想破口罵粗話,可是她一個音符也發(fā)不出來。
好像足足過了有一個世紀(jì)那么久,這種錐心刺骨的疼痛,才緩緩?fù)嗜ァ?br/> 當(dāng)所有疼痛在體內(nèi)消失殆盡的時候,她擠出一句“別打擾我,讓我睡會兒”,便又昏睡過去,足足睡了十二個時辰才醒來。
醒來后的左瑞婷,首先便聞到一陣惡臭。垂首一看,裸露的皮膚上好似涂著一層黑紅色的黑油般,甚至還閃著“耀眼”的光芒。左瑞婷下意識想捂住口鼻,可看了自己手上,差點兒吐了出來。
“別墅后不遠有溫泉?!毙“谆⒁荒樀南訔墭觾?,看的她一肚子火氣,突然惡從膽邊生,死死地抱著了小白虎。我讓你嫌棄,呵呵!
“死女人,放開小爺!”
“哈哈哈哈!”左瑞婷放肆的笑出聲,來到異世以來的孤獨不是那么容易承受的,現(xiàn)在卻因為一只傲嬌的小白虎讓她好似有了親人般的感覺。
溫泉中,左瑞婷歡暢地游了半晌,期間不斷有黑色的污漬從毛孔中滲透出來,她又取了泉眼處的水喝下之后,洗筋伐髓才算徹底成功了。透過水面,左瑞婷看著那倒影,皮膚白皙水嫩,隱隱閃著瑩光,原本就清雅出塵的精致小臉上,五官洗去了原本的三分厲色,變得更加柔和,乍一看去只覺得神圣不可侵犯。
左瑞婷慨嘆,這幅模樣,不去做圣女簡直就是浪費,不過這樣的臉,若是沒有足夠的實力守護,絕對放到哪里都是個禍害,看來以后還是不要輕易以真面目示人為好,想著,怎么用化妝品,稍微修飾了下臉,顯得不那么的鋒芒畢露,可也不能做得太過,讓家人擔(dān)心也就不太好了。
就在左瑞亭扶額長嘆的時候,突然一個東西躥入自己懷中,“嗚嗚嗚,主人對不起,人家睡著了才沒有第一時間迎接主人,嗚嗚嗚,主人!”
“額”,左瑞亭看了看撲進自己懷中那約莫四歲大小的小孩兒,“呃,那個,你是誰啊?”
“呃,主人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靈兒!”那小孩兒做仙童打扮,粉嘟嘟的,看起來異??蓯?。
“呃,靈兒是吧,你是怎么進來的呢?”這才是她最關(guān)心的。
靈兒看著左瑞婷有些疑惑,“主人,我們一直就在空間里呀!”
好吧,左瑞婷承認(rèn),這個世界玄幻了,不再糾結(jié)這個靈兒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