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葉玄就先開了口:“那老道,你媽姓什么?”
“放肆!”那個道士怒吼道:“你們敢不敬道門?”
“麻|痹|的,再逼逼老子抽你丫的?!比~玄指著那道士鼻子罵道:“老子今天給你點逼臉了是不是?”
“孽障,找死!”那道士伸手壓住身后劍柄,葉玄也動手握住了背后的砍刀,雙眼如冰的盯上了道士的脖子,我跟葉玄錯開一步淡淡笑道:“想動手?過來試試??!”
我斷定了沈家人不會出手,更不會報警。
到了沈家現(xiàn)在的位置,他們更多的不是張揚,而是需要內(nèi)斂,至少,我們不會在沈家莊園出事。
那個道士叫得雖歡,眼角卻一直在看沈衣玉,意思是想要讓她幫忙。沈衣玉卻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雙手抱肩面對道士笑道:“還動不動手?不動手,老子可要走了。”
那個道士被我問得臉色陣紅陣白時,我伸手往葉玄肩膀上拍了一下:“走啦!看那倆貨架勢就打不起來。該動手不動手,跟狗打架一樣站在遠處汪汪,有什么意思。走啦!走啦!”
我拉起葉玄轉(zhuǎn)身要走,沈衣玉卻開口道:“陳掌柜,能坐下談?wù)劽???br/> “談什么?”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找沈衣玉,她想談,我自然要順水推舟。
“兩位這邊請!”沈衣玉剛要往樓上走,那個道士便開口道:“沈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
沈衣玉道:“玄鳴道長,我想請陳掌柜一敘,并沒有其他的意思。沈家的事情畢竟已經(jīng)牽扯到了他們,沈家應(yīng)該給他們一個交代?!?br/> 玄鳴道士看了沈衣玉半天才微微點了點頭,沈衣玉把我們兩個讓進書房,又對保鏢吩咐道:“把衣寒帶回臥室,有什么事情馬上通知我。除了衣寒有事,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
幾個保鏢應(yīng)聲而去,沈衣玉才關(guān)緊了書房大門:“兩位請坐,請稍等我一下,我得想想從什么地方說起?!?br/> 跟著我們一起進來的玄鳴道士沉聲道:“沈小姐,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亂說的好。免得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我雖然沒有吭聲卻把手放在膝蓋上輕輕敲了幾下,我那是在給葉玄暗號,問他有沒有把握拿下玄鳴身后那個道士。那個人從露面之后就一言未發(fā),我也看不出那人深淺,只是他坐的位置,正好可以壓制我和葉玄,我自然把第一個目標放在了對方身上。
沈衣玉想了半天才說道:“算了,陳掌柜,把你們卷進這場危機,我很抱歉。如果,你們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來,我會盡可能滿足。”
“動手!”我從椅子上一躍而起,雙拳|交錯著打向了遠處的那個道士,玄鳴道士見我動手,也想要拔劍,可他卻沒能快過葉玄,他身后的寶劍還沒拔出來,葉玄的砍刀就劈向了對方手腕,玄鳴一個收勢不及,讓葉玄一刀砍碎腕子,連劍帶手一起掉在了地上。
葉玄那一刀下去,自己倒先傻了,他顯然是沒想到自己這么容易就砍飛了玄鳴的一只手:“老班……”
葉玄剛喊了我一聲,我的雙拳已經(jīng)接連砸中了目標,對方當場被我打昏在了椅子上,我只是微微一愣馬上回身喊道:“打昏他!”
葉玄以為一腳把地上的道士踢昏了之后,又是一記手刀把沈衣玉給劈倒在了地上。我頓時懵了:“誰讓你打沈衣玉的?”
“不是……不是你喊的嗎?”葉玄到了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我什么意思。
我被對方氣得直翻白眼,可是沈衣玉已經(jīng)昏了,我還能有什么辦法:“你給那道士止血,我看看……”
我剛剛走到沈衣玉身邊就看見對方眼角上流出了鮮血,鼻腔里的呼吸也在隨之慢慢減弱,我輕輕在沈衣玉手腕上觸動了一下,才發(fā)覺她的皮膚已經(jīng)變得和沈衣寒一樣,泛起了一種像是蠟像般僵冷。
我這邊還沒弄清沈衣玉的狀況,就聽見門口有保鏢敲門道:“大小姐,二小姐不見了?!?br/> 我趕緊給葉玄遞了一個眼色,后者嘴里馬上發(fā)出了沈衣玉的聲音:“衣寒怎么了?”
這就是葉玄的本事,他還沒參軍之前就擅長口技,學鳥叫的時候能把真鳥引過來,后來又在特種兵部隊接受過專業(yè)訓練,旁人的聲音只要停上兩三遍就能完全模仿過來。
“不知道,我們一開始還在監(jiān)控里看見二小姐。后來,一眨眼的工夫,她就不見了?!北gS急聲道:“二小姐的房間,我們不敢進去,你快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