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醇燒的迷迷糊糊,腦袋昏了又昏,緩了好一會兒,總算是記憶起了一些東西,以及...自己徹底失去意識前,模糊看見了華欽的身影。
當下,立刻清醒了過來。
看到屋子里的情景,華醇的黑眸閃過一絲詫異,隨后便再也沒了起伏。
若是以往,華欽恐怕沒那么容易放過他,這次,是吃錯什么藥了?
他想著這些,臥室的門突然從外面打開,隨后走進來一個修長的身影,華醇看過去,被子下的手,不由得一緊。
干涸的喉嚨,說不出一句話。
他這具身體真的快到極限了,如果這個時候華欽還想對他做什么,恐怕死也不成問題。
是的,華欽主動來找他,就是心情不暢,急需發(fā)泄。其他時候,有清姨的照顧,也還算吃得飽,穿得暖。他在這個家沒有地位,其他傭人巴不得離他遠些以免受到牽扯,也只有清姨是真可憐他。
而他,居然只能靠這點可憐過日子。
華欽看著這個只在開門那一瞬看過她一眼的弟弟。
勾了勾唇角,眼里卻沒有絲毫笑意。
今天不過第二天,高燒就退了,是蝴蝶效應嗎?
華欽不動聲色,走進室內(nèi),華醇這才注意到,她身后跟著的余管家,和一個并沒見過的穿著白衣大褂的成年男子,華醇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見華欽淡寡磁性的聲線:“去給小少爺看看,燒是不是全退了?!?br/> 給他看病?華醇有些不可置信,但那穿著大褂的男子已經(jīng)應了一聲,走到床邊來摸了摸他的額頭,診了心脈,對著華欽恭敬地道:“已經(jīng)痊愈了,就是最近這些日子容易反復燒起來,得吃些清淡的食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