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范西斯的行館后,吳初元沒著急回李氏。
而是在附近包了家茶館,等枝裕和的消息。
吳初元前腳剛走,范西斯就怒氣沖沖的抄起電子鞭去了囚禁枝裕和的地下室。
如果吳初元不是大日和的私生子,那剛才倆人就是在里應(yīng)外合的演戲而已,他更好奇枝裕和到底和吳初元做了什么交易了。
保衛(wèi)打開囚室的門,范西斯啪的揮了一個空鞭,正靠在床邊的枝裕和嚇的當(dāng)即縮到了床腳。
“賤人!”
范西斯一把抓住枝裕和的頭發(fā),把她從床上拖下來。
枝裕和痛得感覺有人在剝頭皮:“好痛............”
“說!你二哥到底在哪里?”
枝裕和得裝不知情,配合吳初元的計策演戲:“你不是聽見了嗎?吳初元就是我二哥。”
“放屁!dna檢測結(jié)果出來了,他壓根兒不是你二哥!”
枝裕和佯裝震驚的瞪著范西斯:“他不是?!這,這怎么可能...........”
“你為什么認(rèn)定了吳初元是你的二哥?”
“我..........”枝裕和哆哆嗦嗦的握住范西斯的手腕,范西斯捏著她的脖子,她已經(jīng)被憋的頭昏腦漲了,“咳咳,我,他的眼睛長得和我王父的有些像。”
范西斯看著枝裕和,她眼角腫的快要看不見眼睛了:“就憑這個?”
“對?!?br/> “幼稚?!?br/> 范西斯松開枝裕和,她手腳上的筋脈傷的不輕,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關(guān)于你二哥的身份,你還有別的線索嗎?”
枝裕和故意拿眼角瞥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口袋:“還有一塊和氏珮,是我從王父贈給二哥生母的禮物?!?br/> 范西斯伸手從枝裕和身上掏出那塊和氏珮。
“這和氏珮是你從哪兒拿的?”
枝裕和猶豫了一下,她肯定不能說實話,告訴范西斯這和氏珮一半在自己這兒,一半在吳初元這兒,把他的調(diào)查方向引開的好辦法,就是利用這塊和氏珮的來歷撒謊。
“這是30年前,我王父收到的一份匿名的生日禮物,前不久,我的母后告訴我,這塊和氏珮原本是王父送給我二哥生母的定情信物,估計是那個女人傷心欲絕,在我王父生日當(dāng)天,退還回來的?!?br/> “姓吳的知道這塊和氏珮嗎?”
“我拿給他看過,他沒印象?!?br/> 范西斯捏著和氏珮,轉(zhuǎn)身慢慢悠悠的離開了囚室。
走到房間正中間時,他轉(zhuǎn)身看了一眼快成血人的枝裕和:“你們大日和就算亡了國,你和你哥也只能是我范家的兩條狗!”
枝裕和頹廢的摸著水泥地半爬到床沿兒邊靠著,不出聲也不做任何防抗,大日和早就是范家的狗了,何必今天說呢?
在囚室的門再次被關(guān)上前,枝裕和沖范西斯的背影喊了一句:“既然是狗,能給我換個房間嗎?這兒又潮又濕,我實在待不住了?!?br/> 范西斯沒回頭,也沒說話。
待囚室的門徹底關(guān)死后,他看了一眼保衛(wèi):“把她帶到客房去。”
這算是側(cè)面答應(yīng)了枝裕和的要求,給她換了一間好點兒的囚室。
保衛(wèi)低頭應(yīng)下,又問到:“需要請醫(yī)生來一趟嗎?如果持續(xù)高燒,可能會燒成傻子,這樣兒不利于我們后續(xù)的調(diào)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