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晨聽到楚銘的話,感覺不可思議,便問道:“里面還分派系嗎?這是為何?”
楚銘道:“沒錯,長寧父親乃是直轄城主,位高權重,底下親信和縣城之主的子弟都在這里,其中沈紅旭父親不過是縣城城主,幾人之中最弱的”
“那些富豪子弟大多維護長寧和另外幾位身邊,只有沈紅旭最少,你投奔他或許能照顧一二”
若去衙門,找他最容易,另外入伙之后,跟給你傳信之人打好關系,算是一條后路,沈紅旭靠不住,便依靠傳信之人聯系他的上線。
劉晨有些不解道:“術派相對團結,為何我不去術派?畢竟都是寒門,平易近人些?”
楚銘毫不猶豫回道:“因為他們勢力最弱,相比這些豪門,術派在朝堂和學院都是弱者你可知為什么?”
劉晨不解:“為何?”
楚銘道:“因為他們想出人頭地,只有建功立業(yè),依靠寒門的名頭,樹立起高風之姿,吸引君主賞識,這些人不會明目張膽拉幫結伙,這幫以后尚需要朝中派系照顧”。
“入朝為官之后,必將恪盡職守,奠定根基,怎么會輕易給你走后門?相比之下,豪門根基深厚,你這需求,對于他們來講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劉辰聽完,有些茅塞頓開,便說道:“這法家之爭,皆有道理,你說究竟那派學說對一些?”
楚銘回道:“都對,也不對,三派本就一體,共同為主,勢”、“術”、“法”三者糅合為一,即勢立威、術馭臣、法制民才可政令通達,不過…”
劉辰道:“不過什么?”
楚銘神色有些不解的疑問說道:“法治嚴厲,戰(zhàn)時可有強效,但是太過嚴厲,還是太過剛硬,若是多些道家思想配合,會很完整,可天下九國,都是各尋一道,從不添加其他國家思想,不知何意?”
劉辰聽到楚銘話,立馬心中一驚,連忙捂住楚銘的嘴,向四周看了看,發(fā)現左右無人,才松了口氣,緊張道:“你瘋啦?居然想別國之道?你可知這是重罪,百年間,提出這種說法的,那個有好下場了?
楚銘說道:“看你那樣,我又沒說別的,九國百年,無一國吞并他國,打來打去,還是那些國家,還是那些領土,崇尚的法治也沒有變過,不說別的,就我的三派和一的理論,本來就很簡單,但是偏偏要分主次,實在不得其解??!”
劉辰聽得有些冒汗,說道:“這不是咱們該想的,咱們還是老老實實養(yǎng)家糊口好了,今天學宮下午沒事,你準備去哪里?”
楚銘說道:“去藏書閣吧,其他地方也沒什么意思”
劉辰說道:“那你去吧,我得去找長寧那伙人了,話說你也減減肥,這幾年怎么感覺又胖了那?”
楚銘回道:“人生得意須盡歡,吃本就是世界最幸福的事情,為了體型不吃東西,太委屈”
劉辰說道:“得,當我沒說,我得走了”
說完,便和楚銘分開,走向另一條路,楚銘則是直奔藏書閣而去…
稷下學宮的“藏書閣”呈塔形聳立于學宮后山,閣高七層,每層書籍可以隨意讓學員觀看,但是不可以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