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下不由分說,將掌柜的鎖起來就走,其他人開始打砸,賬房先生趕忙逃了出去,一路狂奔至壽寧伯府,找到大管家張全說明緣由,張全不敢怠慢,趕忙找到張鶴齡。
“老子的人也敢打,真是反了他們了!”張鶴齡氣的將茶碗摔了一地,怒道,“把看家護(hù)院的都集合起來,跟我去錦衣衛(wèi)要人!”
大管家忙攔住他,說道:“老爺,錦衣衛(wèi)還是不要去招惹,待我安排人去送些銀錢,把張掌柜贖出來,再做打算。”
“我贖他祖宗!”張鶴齡罵道,“所有人抄家伙,都跟我走!”
張延齡一聽說要打架,頓時來了興致,馬上去招呼人,幾十名家丁護(hù)院帶著棍棒跟張鶴齡直奔錦衣衛(wèi)東城柳家巷百戶所。
一路上張鶴齡這個氣啊,老子上輩子沒錢沒勢受人欺負(fù),現(xiàn)在穿越成了皇親國戚,還要受人欺負(fù),豈不是白穿越了?
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
眾人到了錦衣衛(wèi)柳家巷百戶所,門口兩個站崗的見情況不對,厲聲喝道:“這里乃是錦衣衛(wèi)百戶所,來者何人?”
“張鶴齡!”
張鶴齡自報家門,那兩個馬上氣勢上矮了一截,說道:“原來是張伯爺,不知道伯爺來此,所謂何事?”
“何你m的事,裝什么蒜呢?給我叫你們的帶頭的出來!”
“百戶大人正在審案,不方便見客,伯爺還是請回吧?!?br/> “不出來是吧,”張鶴齡一揮手,“給我打,打死了我負(fù)責(zé)!”
兩名錦衣衛(wèi)校尉見狀,握住刀柄,喊道:“你們要干什么,錦衣衛(wèi)乃天子親軍,你們是要謀反嗎?”
一旁的張延齡可不管他這一套,上前一棍子將這名校尉砸翻在地,說道:“還敢嘴硬,還天子親軍,皇上叫你們欺負(fù)我們張家了嗎?”
另一名校尉見勢不好,連忙回到內(nèi)堂通報,張延齡則興沖沖地帶人一擁而入。此時,百戶所里很多校尉都出去了,駐扎所里的人員并不是很多,而且,自從錦衣衛(wèi)成立以來,也沒聽說有誰敢直接沖擊錦衣衛(wèi)大堂的,今天是頭一次遇到硬茬了。
張鶴齡帶著幾十名家丁護(hù)院一路打砸過去,沒多久,只見張延齡拽著一名百戶官來到堂上,將人往地上一扔,說道:“大哥,找到了,砸咱們酒樓的就這人?!?br/> 張鶴齡坐在堂前,看著癱坐在地下的百戶官,問道:“你叫什么名字?!?br/> “王,王坤……”
張鶴齡手里把玩著桌上一方大理石鎮(zhèn)紙,問道:“是你砸的我家酒樓嗎?”
“是我,不,是卑職,卑職不知那是張家的酒樓,多有得罪,還往伯爺海涵?!?br/> “海涵?”張鶴齡突然將手中鎮(zhèn)紙扔了出去,將那百戶砸的頭破血流,說道,“我把你百戶所砸了,你能海涵嗎?”
“這,這,卑職知道錯了?!?br/> 正在此時,外面另有一隊人馬沖了進(jìn)來,張家的家丁上去攔截,卻被人家抽出刀來架在脖子上,這些人平日里跟著張鶴齡作威作福,極其豪橫,可是在明晃晃的鋼刀面前,一個個都不敢動了,這時候,一名千戶走了進(jìn)來,冷冷地說道:“原來是壽寧伯,不知伯爺來此,所謂何事?。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