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文彥……你不是……你不是去陪你的女朋友了嗎?”莫輕語望著眼前的男人,醉聲醉氣的問。(品@書¥網(wǎng))!
而后,便七葷八素的吐開了。
展文彥至始至終沒說話,只是用手拍打著莫輕語的背脊,直到她停止了嘔吐,他才將某人一把攔腰抱起。
沒有半點商量的余地。
莫輕語只覺得渾身一輕,隨后是身體失重的落在了某人寬大的懷抱里,再后面,她的身下是一團綿軟。
“去給少夫人準備點蜂蜜水?!彼稍诖采希犚娨粋€冷冰冰的聲音正在下達命令。
昏昏沉沉的她,雖說是醉了,不過心里什么都明白。
她以為展文彥今晚不會回來,所以壓根沒有想到自己會這副樣子面對他。
還記得第一次與他遇見,也是因為喝醉了酒,不過比起上次,她這點酒根本算不上什么。
“把衣服給她脫了,換上睡衣?!闭刮膹┱驹诳蛷d,吩咐之后,準備邁步離開。
“不……我不脫衣服……”莫輕語只聽見了聲音,根本沒睜開眼,以為正向她伸出手的人是展文彥,所以她極度的不配合。
“少夫人,衣服上都吐了臟東西,換下來睡著才舒服。”古麗聲音很是溫柔,用商量的語氣征求莫輕語的同意。
“古麗……”她迷迷糊糊的,之后就乖乖的。
“展少,少夫人的衣服已經(jīng)換下來了。”
“恩?!闭刮膹c了點頭,冷得可以掉出碎冰塊的眼神直至的看著躺在床上的莫輕語。
吐過之后,酒意稍稍減退,因為渾身燥熱,她把身上的被子一手掀開,雙腳也在不停地踢踏。
展文彥見狀,快步走過去,濃眉蹙成一團,冷冽之下,多了份嚴峻。
“好好蓋著?!闭刮膹┠托牡陌驯蛔又匦律w在了莫輕語身上,坐在床邊,直到莫輕語徹底安分下來,他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氣。
莫輕語醒來后,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她瞇著眼,有些不舒服的揉了揉額頭,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再看到窗外的明媚,暗暗苦叫,糟了糟了,上班遲到了!
“少夫人,您醒啦?”古麗正端著食物走到了臥室,見莫輕語手忙腳亂的找什么,她立馬意會過來,忙說:“少夫人,您的衣服我已經(jīng)洗了。”
“洗了?”莫輕語吃驚,壓根沒意識到昨晚睡到了展文彥的房間里。
“是啊,昨晚您喝多了,還是展少把你抱回房間的?!惫披慄c點頭,一副老實模樣。
莫輕語思忖了會,好像想起了什么。
她昨晚的確迷迷糊糊的感受到了有人抱著她,還說話來著……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衣,立馬驚叫了起來,“那……那我這些衣服呢?”
該不會是展文彥幫她換的吧?
“昨晚您吐了一身,展少讓我?guī)湍鷵Q下的。”古麗不明白莫輕語為什么會那么大反應,覺得夫妻之間,用得著那么別扭嗎?忍不住笑話道:“少夫人,展少那么優(yōu)秀的男人,好多女人巴不得碰上一碰呢,只有你,生怕他占了你便宜似的。”
古麗的話讓莫輕語一陣尷尬,在外人看來,老公幫自己老婆換衣服,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沒想到莫輕語卻那么大反應。
為了消除古麗心里的疑問,她隨即解釋:“展文彥有輕度潔癖,我是擔心他受不了那股味道?!?br/>
“原來是這樣啊,少夫人真是善解人意,難怪展少會喜歡你?!惫披惲ⅠR明白過來,對莫輕語是一臉的羨慕之情。
呃……她只不過想要找個借口,結果聽起來像是在秀恩愛。
“古麗,展文彥呢?”雖然猜到展文彥這個點兒是去上班了,不過她還是禁不住多此一問。
“對了,這個紙條是展少留給少夫人的,說您看了就明白了?!惫披惡鋈幌肫饋恚瑥膰估锾统稣刮膹┤ス厩白屗D交給莫輕語的紙條。
展文彥給她留了紙條?
莫輕語驚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直接口述給古麗不就得了,還弄得像古時候書信傳情一樣。
不過這個新穎勁兒,倒是讓莫輕語十足的好奇。
她把紙張展開,看了那一行蒼勁有力的字體后,小臉兒頓時發(fā)白,眼里的那一抹好奇,瞬間成了震愕。
有木有搞錯,展文彥竟然讓她面壁思過一整天,而且還是當著劉靜的遺像。
“少夫人,您怎么了?”發(fā)現(xiàn)莫輕語的臉色不好看,有些擔心的問。
“呃……沒什么?!蹦p語牽強的笑了笑,然后再看了眼紙條上的內容,確認沒看花眼之后,她才有氣無力的往供奉劉靜遺像的房間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