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幾日顏慕汐一直在準備著去亞斯特利洲的事,對外界的什么事也不予理會。
直到她將一切準備完畢,向白洛苼打電話才知道冷司玦準備在半個月后結(jié)婚。
“是嗎?他要結(jié)婚了,真好!只要他有了自己的家庭就不會再關(guān)注我和我的團子了。”
顏慕汐說著這看似輕快的話,自己感覺不到這其中有著怎樣的失落傷心,卻讓電話那旁的白洛笙感覺得一清二楚。
果然在愛情面前,怎樣聰慧的人都會變成迷失方向和目標的蠢人。
“媽,三天后我就要去亞斯特利洲,對不起,以后不能陪在你身邊?!?br/>
“你不用覺得對不起我,只要好好記住你自己所說的話,永遠不要回來這里,這樣對你才是最好的結(jié)果?!?br/>
電話兩頭的母女都用著帶著哭腔的聲音,向?qū)Ψ絿谕形磥怼?br/>
掛斷電話,白洛笙擦干自己臉上的淚水,走出房間迎面而來的就是從外面回來的冷司玦。
白洛笙用輕柔的聲音,對身旁與她擦肩而過的男人說道:“阿玦,如果可以的話,我能跟你談一談嗎?”
男人聽到這話,并未理會她而是徑直向前方走去。
“我不是以你父親妻子的身份跟你談,而是以顏慕汐母親的身份想跟你談一談。”
這話一出,走到走廊中央的冷司玦瞬間停下了腳步。
書房內(nèi),冷司玦與白洛笙正對立的坐著。
白洛笙看著眼前冷漠的冷司玦,出聲向他問道:“阿玦,我知道你與汐兒的關(guān)系不簡單,但你接近她僅僅是為了報復我嗎?”
冷司玦聽到這話,毫不掩飾心中的恨意,對面前的白洛笙冷冷的說道:“沒錯,從一開始接近她,我就是為了報復你,讓你和你的女兒痛苦是我一直想做的事?!?br/>
聽到他這恨意滿滿的話,白洛笙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對他說道:“阿玦,雖然是因為我讓你的一生變得非常不幸,但我希望你能明白愛一個人沒有錯,不愛一個人,也沒有錯。”
“你現(xiàn)在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你還沒有真正的愛上一個人,當你真正意識到自己愛上那個人的時候,你就會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那么的無法控制?!?br/>
“我與你父親從年少時便非常相愛,但在他結(jié)婚之后我便跟他沒有任何的聯(lián)系,我不曾對不起你,我的女兒更不曾對不起你,希望你以后再也不要去接近她了?!?br/>
說完這話,白洛笙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書房,留下冷司玦一個人在那思考。
冷司玦坐在書房內(nèi)輕笑出聲,隨后不屑的想道:愛,這種虛偽作嘔的東西,永遠不可能出現(xiàn)在他的世界上。
三日后,冷司玦正坐在冷家辦公,星逸突然打來電話對他焦急地說道:“主子,跟在顏小姐身邊的人回復說,此刻顏小姐正在……”
冷司玦聽到是有關(guān)顏慕汐的話,瞬間心中煩躁了起來,冷冷的打斷道:“別說了,將那些人撤回來,再也不要跟著她了?!?br/>
星逸從小一直跟著冷司玦,對他的性情了如指掌,自然知道這不是他的真心話,搶在冷司玦掛電話的最后一秒,猛然說道:“顏小姐此刻正在機場檢票,她即將前往的目的地是亞斯特利洲?!?br/>
電話那頭的冷司玦聽到這話,心驟然緊縮了一分,激動憤怒的對電話那頭的星逸說道:“你說什么?她去了哪里?亞斯特利州?給冷氏的航空部門打電話叫他們暫停起飛,我馬上就過來?!?br/>
冷司玦說完后,快速的掛斷了電話,飛一般的沖往地下室開車前往s市國際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