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顏慕汐手腕處已經(jīng)被玻璃碎片割出了一道不淺的傷口,冷司玦此刻只感覺心中十分的煩悶和痛苦。
隨后,他便像一只被人激怒的暴躁野獸一般,向面前的顏慕汐嘶吼道:“該死的女人,你走吧!永遠離開這里,永遠都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br/>
他沖出門外,對別墅外的星逸惡狠狠地吩咐道:“將她給我送走,還有將那些派著跟著她的人也一并撤走,永遠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她,這個女人令我感到惡心?!?br/>
說罷,他就開著自己的賓利猛踩油門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星逸向別墅內(nèi)走去,對里面的顏慕汐說道:“顏小姐,其實主子并不是那個意思,他只是想將你……”
還未等他說完,面前的顏慕汐便出聲打斷道:“既然他叫你送我出去,那你就送我去醫(yī)院吧?!?br/>
看著倆人這決絕的模樣,星逸只覺得非常的惋惜,他能感覺得出來這兩個人都深愛著對方,但如今鬧到這個地步,也就應(yīng)了那一句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星逸將顏慕汐送到醫(yī)院后就離開了,他雖然對這兩位感到惋惜,但他也不能違背自家主子的命令。
醫(yī)院內(nèi)顏慕汐做了簡單的包扎后,便去了婦產(chǎn)科檢查自己的寶寶有沒有受影響,幸好醫(yī)生檢查后告訴她寶寶并沒有受任何影響。
顏慕汐走出檢查室,迎面而來的便是醫(yī)院電視內(nèi)報道著幾天前簡家簡老爺子的逝世。
畫面里簡伊木哭得撕心裂肺,而一旁的白賀軒和蘇夢穎其他人卻一臉奸計得逞的模樣。
看到顏慕汐心中無比慌亂,她坐上車連忙趕去簡家,途中她向遠在亞斯特利州的夜墨寒打了電話,向他訴說這件事。
隨后便撥打了那個人的電話,因為她知道以夜墨寒的速度趕來這是需要時間的,她必須聯(lián)系一個在附近就有能力幫到她們的人,此刻顏慕汐的腦海中只閃過了他的身影。
求求你,冷司玦一定要接電話,顏慕汐在心中不斷祈禱著,然而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一陣陣忙音。
收起電話,顏慕汐心中默默想到:冷司玦,我與你之間總是這般錯過,這一次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到我與你可能再無相見的機會了。
夙月會所內(nèi),冷司玦正猛烈的往自己口中灌著烈酒。
星逸看了一眼他身旁桌上一直震動的手機,來電顯示既然是汐兒。
以顏慕汐那樣要強的性格,若不是遇到困難,絕對不會再聯(lián)系自家的主人。
為了不讓兩人后悔,星逸冒著巨大的風險走到冷司玦的面前,拿起手機對他恭敬的說道:“主子,顏小姐剛才來電可能是有急事找你?!?br/>
喝醉酒的冷司玦聽到那個讓他無比痛恨的名字,酒立刻醒了大半,冷冷的盯著面前的星逸,寒聲警告的說道:“星逸,我剛才跟你說過了吧,不要再在我面前提這個人的名字,自己去刑堂領(lǐng)罰20鞭,若下次再不記住,我可不會輕饒了你?!?br/>
星逸看到自家主子還是如此執(zhí)迷不悟,內(nèi)心感嘆了一聲,便拿著他的手機準備走出門去領(lǐng)罰。
這時一個境外電話打了過來,來電顯示居然是遠在亞特利州的夜墨寒。
自從他去了那里之后,便再也沒有打電話給自家主子,如今這樣一定是簡伊木那邊遇上了什么急事。
剛接通電話,那頭便傳來男人急切的聲音。
“冷司玦,你快去派人去伊利亞古堡,伊兒和顏慕汐她們被蘇夢穎她們關(guān)在了那里,遇到了危險。”
“什么?夜少,顏小姐她們怎么了?主子今天剛與頻小姐鬧矛盾,現(xiàn)在不肯聽到關(guān)于她的任何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