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褚頌休假,他們倆結(jié)婚。第二年因為試飛殲20連假期都耽誤了,本來說事后補假,最后卻不了了之。兩年間,褚頌回京次數(shù)一雙手?jǐn)?shù)的過來,在家能住兩天已經(jīng)算久了。而最近一次見面,已經(jīng)是半年之前的事情。
喬悠悠從沒后悔和褚頌結(jié)婚。她本來生性就無拘無束,原以為結(jié)婚是枷鎖,沒想到,卻是另一段無憂生活的開始。
喬悠悠慵懶的靠在軟榻上看雜志,微干的的頭發(fā)散在軟榻上。喬悠悠習(xí)慣性的伸手去摸矮幾上的盒子,手指靈活的撬開蓋子卻半天都沒有摸到自己想要的巧克力。喬悠悠一個激靈,緊張的翻身把盒子拿到眼前,早上還是滿滿的一盒,現(xiàn)在卻只剩下角落里孤零零的兩顆。
褚頌從浴室出來,白色的背心緊緊裹出胸肌線條,倒三角的好身材,在此時的喬悠悠眼中,卻不如巧克力值錢。扔了鐵盒子從軟榻上跳起來,沖過去指著他的鼻子喊:“賊!偷我的巧克力?!?br/>
“幼稚?!瘪翼灠衙砩w在她頭上,繞開她斜躺在床上。
喬悠悠一把扔了毛巾,跳上床騎在他身上,雙手掐住他的脖子?!澳鞘俏业臇|西,你憑什么動?”
褚頌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在微暗的光中,墨色眸子熠熠生輝,“你的就是我的,我有一半的權(quán)利?!?br/>
“那也要經(jīng)過我同意才行,”喬悠悠手下力道不減,這個男人一直嫌棄她愛吃巧克力,現(xiàn)如今一整盒幾乎被他吃光了,“把我的巧克力還給我!”
褚頌神情懶懶的,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你說,怎么還?”
他的手像是一劑麻藥,從下巴開始一路向下酥麻不已。就在一瞬的晃神見,后腦被他扣住摁向他,褚頌稍稍欠身吻上她的唇角,“有嗎?”
蜻蜓點水的吻,是她陌生又熟悉的唇,恍惚著問:“什么?”
“有巧克力的味道嗎?”
“顯然沒有?!?br/>
“那怎樣?”褚頌靠在床頭,攤攤手。
喬悠悠心癢癢的,一個輕吻,便勾起了心底的不安分。他挑著嘴角的笑,微張的唇,無一不在引誘著她。有些人穿了衣服是正經(jīng)人,脫了衣服是流氓,而褚頌,穿了衣服就是流氓,那脫了衣服又是什么?
喬悠悠被他的笑勾引的昏了頭,這具硬朗的身子,僅僅幾次而已,便讓她再也忘不了。
全在褚頌的意料之中,喬悠悠貼身過來,他便順勢把她抱在懷里,牙齒輕咬著她的唇,唇齒相碰,舌尖相交,愛與纏綿,一個深吻。
“唔……”喬悠悠撐著他的胸膛,離開他的唇,臉頰緋紅,聲音軟的能滴出水,“找不回來了,明天賠我新的?!?br/>
褚頌拉住她的手,雙腿纏著她,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太淺了,再深就能找到?!?br/>
大手一下扯開她的遮體衣物,喬悠悠害羞的用手去遮,被他一把擋住,埋頭在她頸肩。她那么愛吃巧克力,卻還是這么瘦,瘦的一只胳膊就可以環(huán)住她,仿佛稍稍用力她的腰就會被捏斷一樣。
“……”喬悠悠渾身抖得厲害,身上一片一片的粉紅。
她精疲力竭的趴在床上,口渴的厲害,卻連指頭都不想動一下。褚頌的胳膊搭在她腰間,喬悠悠扭動了兩下,卻馬上就被他摁住。
“別動,如果天亮之后還打算上班的話?!?br/>
“我口渴,褚頌?!?br/>
像是撒嬌,又像是請求。褚頌嘆了口氣,松開她下床。喬悠悠只記得迷迷糊糊見,有人喂了她喝水,緩解了她口干舌燥。
一夜,幾次郎?
喬悠悠記不太清楚,反正早上睡醒的時候,渾身酸痛,下|身火辣,耳后溫?zé)岚W癢的,有個聲音一直碎碎叨叨在耳邊。
“嗯干什么?”喬悠悠閉著眼睛皺眉,抖了一下肩膀,把他放在她肩頭的下巴頂開。
“上班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