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路對面的銀行前,一輛寫著‘押運’的面包車周圍站了四個手持鋼槍的武裝人員。還有幾個人正往銀行里搬銀色的箱子。
唐風知道,那些箱子里都是小錢錢。他側臉看著這些人,眼睛里驀然閃過一道寒光,然后垂著的手掌暗中一翻,銀行門前頓時刮起狂風。
“臥槽,這是咋地了?咋還起風了呢。”
一個搬箱子的家伙停住工作大叫起來。同時四個實強核彈的武裝人員也立刻警惕起來。
唐風心想:只要搶走一箱子就足夠改變老媽和惜惜的生活了。刷,眼睛里又閃過一道寒光。
風在吹,唐風在慢慢靠近。
“喂,你特么是干什么的?趕緊給我的站住,不然就開槍了?!彪x唐風最近的一個胖子見他可疑,立即舉搶瞄準,同時厲聲警告。
唐風站住,這時候又一人喊道:“我說你管他干啥,不就就是個要飯的嗎?說不定還是個傻子呢。”
“要飯的?萬一是偽裝的劫匪呢?”那胖子依然十分警惕,神色卻傲慢,顯然他也不相信這個要飯的是劫匪。
唐風掌力沒收,銀行門前繼續(xù)刮著風。
有一個搬箱子的發(fā)現(xiàn)不對,大叫:“哎,你們看啊,怎么就咱們這里刮風???”
其他人四處看看,然后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這時,只要唐風只要稍微加一點兒法力,這些人就會被勁風吹倒,裝錢的箱子便唾手可得。
但是,他卻收起了法力,風也立刻停住了。他想:如果搶了錢,這些押運人員就要背鍋,賠償加失業(yè)是跑不了了。算了,我雖入魔道,但卻是個仁義的魔尊。我可不像有些道貌岸然的修仙者,嘴上救苦救難,背后卻殺人不眨眼,我遮天魔尊殺人還是眨眼的。
“臥槽,這是刮哪門子的邪風???”一個家伙正了正頭上的鋼盔說。
“好了,風停了就快點兒干活兒,干完了就放假過年了?!币粋€看起來像是領頭的人喊道。
這些人又干起來。
唐風看著他們繼續(xù)干活,嘴角勾起一抹舍我其誰的笑意,好像他剛做了一件大善事似的。他喜歡這個決定,身為魔尊,干就要干正大光明的事。對于他來說,這些人不過是些螻蟻,而他正是個愛護小動物的人。
“臭要飯的你笑啥?還特么不滾犢子?趕緊去別地方要飯去?”胖子的槍口依然對著唐風,而且出言不遜。
唐風看他肥頭大耳,肚子更像懷孕六七個月的孕婦。就這身材真不知道如何混進押運隊伍的,但看他神色狂妄,八成是走后門兒進去的。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走后門兒的人。要知道,他的一個后門,身后就是許多沒門子卻有能力的人。
“你還幾把看?趕緊幾把他么的給我滾犢子,你幾把聽見沒?”這胖子污言穢語,竟然瞪著眼睛向唐風走來。
唐風巋然不動,嘴角仍是一抹舍我其誰的笑,雙眼冷冷凝視著。而手掌又暗暗施法。他決定,等到這滿嘴噴糞的家伙膽敢靠近兩米遠,那就讓輪椅來陪伴他的下半生。
胖子越走越近,唐風目測著距離。好,就剩一步了。地上的沙粒已經(jīng)在他的法力下躁動起來,只等胖子抬起的右腳落地。
“哎,我說你和一個要飯的較什么勁兒啊。”
說話間,那個看起來像頭兒的人拉住了胖子。于是胖子抬起的右腳收了回去,同時,唐風也收起了法力。
算你命大,唐風暗想。轉身便離開,卻聽身后那胖子還罵罵咧咧的:“草,老子幾把這一生最瞧不起的就是要飯的,你看他那逼樣,幾把有胳膊有腿兒的,也不是殘廢,就不能找個活兒干?草,活該幾把要飯。”
聽到這兒,唐風腳步放慢,右手中指瀟灑向后一彈,只聽咔嚓一聲響。
“臥槽,你的槍怎么斷了??!”那個頭兒驚叫了一聲。
唐風回頭看看,那狂妄的胖子正看著手里的斷槍,渾身發(fā)抖,眼珠子都要嚇出來了。唐風笑了笑,腳下頓時生風,瞬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