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發(fā)現(xiàn)我,因為我裹在一團漆黑里,包括進來的人,看穿著不似奴仆,但也不是主子打扮,臉上表情有點不耐煩,濃眉大眼不像奸詐之人。
但這人一定身手不錯,我娘是女將軍,奶娘也曾浴血奮戰(zhàn),小稗是個玩刀比用筷子更利索的,或許我分不出一個人是否文弱書生,但我絕對可以瞧得出一個人練沒練過武。
隱約有悲戚之聲傳來,哭聲不大,還甚是壓抑,似乎想哭不敢哭,不知是何人,卻哭的我眼角也有了淺淺淚痕,似乎也想哭上一場。
“余夫人節(jié)哀?!庇质悄莻€尖細的聲音。
余夫人?難道是我爹萬分寵愛的董姨娘?這女人我還真沒見過,但若真是她,除非她真不知曉靈堂上是我不是余珍,否則,能哭的我也忍不住心生悲戚之意,絕非尋常女子。
哭泣之聲立時輕了許多,有幾個人走了進來,我正要抬頭仔細瞧瞧進來的余夫人。
“鬼!鬼,鬼呀?。 泵鲜先缤蝗似瞬弊拥碾u,說話如同打嗝,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身子從地上直接蹦了起來躥得老高,一只手指著我坐的方向,身體同時重重摔在地上,眼睛一翻,竟然一口氣沒上來昏了過去。
我暗暗嘆了口氣,不得不收回準(zhǔn)備去打量余夫人的目光,側(cè)頭沖一臉呆怔的阿瑩微微一笑,看她立時嚇得面色蒼白,身體抖成一團。
“王順!”尖細的聲音喊了一嗓子,“這是怎么回事?昨個你是親自瞧過的,這怎么還詐尸了?”
你才詐尸了!我根本沒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