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珍王妃死的突然,這九王府連個好的棺木都沒來得及準備,不然,躲過懸梁也躲不過悶死在棺木之中,就我現(xiàn)在這種情形,上好棺木厚厚的棺蓋我是絕對推不開。
感謝小稗閑來無事時教我閉息之法,騙過了那個查驗我生死的奴仆,是個太監(jiān)吧,竟然借著查看我的鼻息時在我臉上摸了一下,等我得了機會,一定剁下那只爪子喂野狗,賊心不死的混帳玩意。
還有惡心的阿瑩和孟氏,竟然將鼻涕眼淚抹在我的衣服之上,定也不可輕饒。
至于爹以及那個不知去了何處的珍王妃,余珍大概還藏在余府之中,余老爺這當(dāng)年的文狀元真是當(dāng)之無愧呀,這計謀想的甚好,我是余家沒人知道還活著的余家小姐,加之容顏難免有相似之處,涂脂抹粉照著余珍的模樣化,再給我服下失聲的毒藥,呵呵,我靜靜的想,我死了,余珍就死了,但也許余多還可以重見天日,余老爺正室嫡女,余珍可以同樣是余多,反正余老爺說了算。
當(dāng)我是傻瓜嗎?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也不知靈堂設(shè)在何處,反正四個方向都冷,沒有風(fēng)卻依然冷的刺骨,周圍哭的稀里嘩啦,仿佛死了最寶貝的人,尤其孟氏,也不嫌累。
這冷還好,那些鬼哭狼嚎的人都不在跟前,我身子下意識收緊也沒人瞧得見,可嗓子渴的厲害,腹中更是饑腸轆轆,除了馬車上那杯下了毒藥的茶,那塊也許也下了毒的小點心,我已經(jīng)好幾個時辰水米未進,此時甚是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