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里來的臭母豬,怎么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信不信我誅你九族!”
淡黃色長裙的少女很顯然是一個練家子,是練過的,被小秀兒措不及防的一擊之后,迅速的從地上彈起來,眼睛發(fā)恨似的的看著小秀兒,嘴里也沒吐出什么好話。
小秀兒很自然的忽略掉了這個臭女人罵自己的一句話,
半蹲下身子,很擔(dān)心的要攙扶跪在地上的那個馬夫。
小秀兒剛蹲下身子,剛拉起年老馬夫的胳膊,就看到馬夫的身子忽然朝著一側(cè)倒了下去,脖子上血肉模糊,臉色蒼白無比,瞪著兩只幽怨的眸子。
小秀兒身子猛地一顫,手忍不住的發(fā)抖,蒼白的嘴唇也在打顫。
小秀兒深吸一口氣,眼眶泛紅,把手放在馬夫的鼻子上,剛放上去一會,小秀兒的心猛地一咯噔。
“嗚嗚,少爺……少爺,老人家死了,嗚嗚嗚……”小秀兒的眼眶里打轉(zhuǎn)的淚水一剎那瞬間,忍不住的就崩了出來,咧著小嘴,直接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聞言,侯萬生心中猛地一沉!
他靠近才看清楚這個馬夫的真面目,可不就是昨天拉著他和小秀兒一天的那個馬夫嗎?
昨日這個馬夫還很熱情的介紹著俱瀘城的景色的,和各個地方的特色。
今日,就這樣……
死了?
“死人了!死人了!這個女的殺人!”有人連連后退,指著那個淡黃色長裙的少女驚恐的大喊道。
一時間,周圍的人四散而逃,又有剛剛聽說的人湊了過來。
“這個老頭子不是個馬夫嗎?怎么死了?前幾天我還坐了他的馬車呢,他駕車還挺穩(wěn)的!”
“誰說不是,剛才這個女的在車上直接用刀子直接劃了這個老頭的脖子,也不知道有什么仇怨。”
“不會是這個老頭子翹了這個女的她爹的墻角了吧?”
眾說紛紜,盡管是在案發(fā)現(xiàn)場,無數(shù)人目擊的情況下,也沒有人說出了個所以然。
此刻,淡黃色長裙少女臉色也是猛地煞白。
死人了?
“不可能,不可能,他是畏罪自殺,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沒有任何關(guān)系!”少女尖聲大喊道,表情極為猙獰。
“沒有關(guān)系?”侯萬生深吸一口氣,來到小秀兒身前,緊緊地握住小秀兒止不住顫抖的手,看著小秀兒干凈清澈的眸子多了幾條血絲,侯萬生更是怒。
看著倒在地上的馬夫,昨日的情景在侯萬生的腦海里重現(xiàn)。
“有沒有關(guān)系,你說的不算,等到府衙來人之后,驗明正身,看看這個馬夫是怎么死的,不就一清二楚了?到時候兇手該砍頭砍頭,該賠償就賠償?!焙钊f生極力的保持住冷靜。
無論自己是路人還是身為一個穿越者,無論是前世受到的教育,還是這一世張夫子告誡自己的道理。
每一個道理告訴他,遇到這件事要避開。
拋開其他不談,看著小秀兒悲傷有堅定的眸子,侯萬生也不愿意就此撒手。
“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就算是官府來了我也沒有殺人!”少女急忙裝作淡定,腦袋忽然靈光一閃,指著侯萬生和小秀兒怒罵道:“我就說為什么你們兩個站出來了,原來你這個臭母豬和你這個小叼子和這個馬夫是一伙的,你們就是他販賣少女的幫兇,現(xiàn)在又想訛我,這個老頭子本來就是要死了,本來就活不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