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什么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些都只不過是為了麻痹你們這群只會讀書的讀書人罷了!”少女不屑道。
“離陽郡主,我必須讓你清楚一件事,你現(xiàn)在殺人了?!焙钊f生顫抖著聲音說道。
小秀兒緊緊地抓著侯萬生的袖子,雙眸通紅的看著這個所謂的離陽公主。
“離陽郡主?就是那個前一段時間從京城來的離陽郡主?”人群中有人議論道。
“對啊,據(jù)說是俱瀘王最寵愛的小女兒,原本在京城那邊就已經(jīng)是囂張跋扈了,但聽說侯案首要來俱瀘城,就馬不停蹄的被趕過來了?!?br/>
“哼,別說這個離陽郡主了,就連在京城常年不被宰輔大人允許出京城的逐鹿郡王不也跟著屁顛屁顛過來了!”
“麻蛋,俱瀘城犯了什么錯,讓這個兩個小畜生來了?!”此人小小聲道,一般人聽不到。
“侯案首啊,他們都是沖著侯案首來的?!?br/>
“……”
那個離陽郡主聽到周圍人對自己的議論,頓時抬起自己高昂的鵝蛋臉,不屑的看著眾人。
侯萬生聽到周圍人的議論,肚子里頓時有些反胃。
麻蛋,自己從小都沒有干過天怒人怨的事情,甚至連壞事都沒有干,怎么會有這樣的粉絲?
小秀兒也聽到了那些話,擔憂似的扯了扯侯萬生的袖子。
“少爺,她是郡主啊,我是不是犯錯了,招惹不該惹的人了?”小秀兒泫然欲泣,兩只被血絲充滿的原本可可愛愛的眸子,現(xiàn)在卻很無力的看著侯萬生。
侯萬生努力的壓抑住自己的情緒,擠出一個很難看的笑容,揉了揉小秀兒的腦袋輕笑道:“小秀兒,你沒有錯,這個世界充滿了很多的惡,而我家的小秀兒可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善良,小秀兒怎么會有錯呢?”
聽到自家少爺鼓勵的話,小秀兒的淚水終于止不住的流下來,抱住侯萬生的腰,把臉埋在侯萬生的胸上。
身子一抽一抽,嗚咽著哭道:“那為什么這個老爺爺還是死了,昨天見到他還是好好的樣子……少爺,為什么?。 ?br/>
聽到小秀兒的抽噎,侯萬生只感覺自己的喉嚨被什么東西堵住了,眸子也逐漸通紅。
“沒有,沒有,小秀兒,咱們會給這個老爺爺一個交代的不是嘛?”
侯萬生緊緊地抱住小秀兒,眼神堅定的看著高傲的離陽郡主,沉重道:“我會讓該受到懲罰的人接受應有的傷害,不會有任何人能夠逃避?!?br/>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看向侯萬生的眼神驟然一變。
無論是這個少年一開始準備主持公道,還是現(xiàn)在明知道離陽郡主的真實身份還敢對抗。
都讓這些人心悅誠服,一些年邁的老者,仿佛在侯萬生挺拔的身姿上看到自己年輕時候的樣子。
“俱瀘城府衙辦事,現(xiàn)在人等退散!”此刻從人群外面?zhèn)鱽硪宦暠┖取?br/>
十來個身穿暗黑色的官差沖入人群中,為首之人的修為甚至達到了七品武夫,恐怖如斯。
身后的十來個官差都是八品武夫。
“誰找人報的官?誰?給我站出來!”為首之人一只手握著刀柄,另一只手叉著腰,俾倪的看著周圍眾人。
不由得,眾人往后一縮。
“我!”侯萬生牽著小秀兒的手,站出來道。
“你?”這名捕頭冷眼打量著侯萬生,冷聲道:“你是北方來的蠻子?還是南方來的蠻子?報什么案?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