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侯萬生怎么了?我就問問你怎么了!姓侯了不起了?現(xiàn)在姓侯的都這么了不起了嘛?”捕頭走到侯萬生身前,用手嘲諷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轉(zhuǎn)過頭疑問似的對身后的官差疑惑道:“現(xiàn)在姓侯的都這么勇敢的嗎?剛才我沒告訴他我是誰嗎?”
卻見他身后的十幾個官差表情一愣一愣的。
就連那位離陽郡主也沒忍住,嬌軀猛地一顫,身下止不住的流水,不可置信的看著侯萬生。
顫聲道:“你是安南縣來的侯萬生?”
“侯萬生?這位難道就是前段時間寫出了一首鳴州,兩首鎮(zhèn)國的侯萬生?侯案首!”周圍人群中看著侯萬生,驚嘆道。
“這誰知道啊,整個俱瀘城有幾個人見過侯萬生?他說是侯萬生就是侯萬生了?呵呵,我還說我是宰輔呢!”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若這個少年真的是侯萬生,那這個馬夫也死的不冤?!?br/>
“不冤?就算他真的是侯萬生又如何?他說到頭只是一個童生,再大能比得過離陽郡主?”
“說的是啊,這個馬夫是慘死了,但離陽郡主可是俱瀘王的千金,知州也不敢動她……”
周圍的人紛紛嘆息。
“侯案首,你是侯萬生?”這個捕頭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侯萬生。
“我……”侯萬生剛想承認(rèn),卻被這個捕頭的聲音直接給打斷。
“來人,把這兩個人給我押入大牢,冒充侯案首,死罪!死罪!”捕頭瘋狂的大喊道。
身邊的官差一個個面面相覷。
這可是侯案首?。?br/>
侯案首是什么人?
那是一首鳴州,兩首鎮(zhèn)國的人!
上一首鳴州詩詞是五十年前,而鎮(zhèn)國詩則更遙遠(yuǎn)。
就算是小小的官差也都知道,能夠做出一首鳴州,兩首鎮(zhèn)國的天才。
整個朝野上多少人把視線放在了這個人的手上。
就算現(xiàn)在不清楚眼前這個人是不是真的侯案首,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偌大的整個俱瀘州誰敢冒充侯案首?
若是被發(fā)現(xiàn),可是死罪!
誅九族的那種。
“大哥,還是不了吧,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先帶回府衙,等知州來了再說,這已經(jīng)不是我們能夠處理的了。”一個小官差小心翼翼道。
“大不了?這個人一看就是假的,還敢冒充侯案首,膽大妄為!要是讓知州大人知道了這里有個冒充侯案首的廢物,到時候知州大人的問罪你們可承擔(dān)的起?!”捕頭一巴掌打在了那個小官差的臉上。
聲音清脆。
隨后捕頭把目光看向侯萬生,強裝淡定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犯法了,冒充侯案首,死罪!”
就在捕頭要把侯萬生綁住的時候,身后傳來一生驚恐的嬌聲。
“慢著!”
眾人循著聲音望去,聲音的來源正是離陽郡主。
而現(xiàn)在的離陽郡主一臉驚恐和懊惱,捂著嘴巴不敢置信的看向侯萬生的腰間。
那是宰輔大人的腰牌!
其他人認(rèn)不出來,但是離陽郡主如何認(rèn)不出來?
常年生活在京城當(dāng)中,那個豪門大族的腰牌她都見識過。
而宰輔大人的腰牌她還是很小很小的時候,自己的父親帶她參加宰輔大人的壽宴的時候偶然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