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應(yīng)搖了搖頭,道:“不行啊父親,即使把整個徐州各部的兵馬都調(diào)回來,也不過兩萬人,那曹操的兵馬,可是我們的三部?。 ?br/>
陶謙眼神一轉(zhuǎn),內(nèi)心涌現(xiàn)出一個想法,急忙喊道:“兒??!我即刻修書幾封,你派人星夜兼程,分別送往渤海袁紹,淮南袁術(shù)那兒去。”
陶應(yīng)一臉茫然,眼中滿是疑惑問道:“父親,這袁紹袁術(shù)二人,不也和曹操一樣,覬覦貪圖我們徐州嗎?求援于他們,如此豈非驅(qū)虎吞狼,抱薪救火嗎?即便他們解了徐州之圍,恐怕也不會輕易離去!”
陶謙不以為然,搖了搖頭道:“正是因為他們也覬覦我們徐州,所以他們才不會坐視曹操吞并我們徐州?。 ?br/>
陶謙頓了頓,接著說道:“如果曹操真的吞并了我們徐州,那么,他將足以稱霸中原,如此一來,那袁紹和袁術(shù),都將會受到曹操威脅!”
陶應(yīng)恍然大悟,剛要領(lǐng)命轉(zhuǎn)身離去。
突然一聲大笑響起。
“哈哈哈哈!非也,非也,太守此言差矣!”
陶謙陶應(yīng)父子二人循聲望去,只見大門口人影。
那人笑罷,進(jìn)接著說道:“在下有一計,不僅可解徐州之困,更可讓那曹操,死無葬身之地!”
陶謙父子互相對視一眼,露出滿臉疑色,不約而同問道。
“你是何人?”
陳宮微微屈身,雙手一拘,拜道:“在下姓陳名宮,字公臺,見過太守大人!”
陶謙擺了擺手,示意陳宮無須多禮。
此刻陶謙他只想弄清楚,眼前這個叫陳宮的人,究竟是何來人。
又有什么高深之見,竟然敢狂妄到自稱有計可輕易解徐州之困,還能讓曹操這么中原一大諸侯,死無葬身之地!
陶應(yīng)的想法,基本和陶謙差不多。
內(nèi)心對此人只有一評價。
那便是——狂妄至極!
陶謙一臉好奇,高挑眉頭道:“哦?老夫倒想聽聽,你有何高見!竟然能讓曹操葬身之地?”
陳宮甩了甩衣袖,朝著陶謙父子走來,面帶一絲興奮,正色道:“曹操為了攻打徐州,可以說是率軍傾巢而出,其兗州,此時可以說是后方空虛!”
“只要此時能有一支大軍,能夠攻襲曹操的兗州!那么曹操必然不敢再輕易動徐州的念頭,而須率大軍回援他的兗州!”
陶謙聽后,暗暗稱奇,臉上露出一絲贊賞之色。
陶應(yīng)雖然也挺吃驚的,但隨即眼神一轉(zhuǎn),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
隨后臉上便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不服氣道:“此計確實可解徐州之困?!?br/>
不料下一刻便話鋒一轉(zhuǎn)。
冷哼一聲,陰陽怪氣道。
“不過...!這偷襲兗州的大軍又從何而來呢?總不可能從天而降吧?況且即便真的有人率軍攻襲了曹操的兗州,恐怕也不足以夸張到令曹**無葬身之地吧?”
這時,陶謙也反應(yīng)過來,眼中透露出一股懷疑。
“嘶?對呀!這攻襲曹操兗州的大軍又從而來啊?”
陶應(yīng)一臉不屑,冷笑道:“我看此人就是故弄玄虛,前來蒙騙我們,實則毫無才學(xué),只會夸夸其談,紙上談兵罷了。依我看,父親不必睬他,將他轟出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