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術(shù)此人,極其短見,自私!當(dāng)年十八路討伐董卓,皆因為袁術(shù)一己之私,扣押先鋒大將孫堅之糧餉而不發(fā),這才致使孫堅落??!”
“發(fā)兵救援徐州,此事對于袁術(shù)來說,百害而無一利。因此,袁術(shù)也是定然不會發(fā)兵救援徐州的?!?br/>
“況且,曹操極其奸詐,出兵之前,必然已經(jīng)料想到了太守會求援于其他各路諸侯。曹操只需要對袁術(shù)許以小利,讓其不要發(fā)兵救援徐州。那么袁術(shù),也是斷然不會來解救徐州的。”
陳宮一臉自信,侃侃而談道,把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與了解,一一道出。
驚得陶謙父子,連連稱奇。
聽完陳宮的分析之后,陶謙面色凝重,雙眉緊皺,嘆道:“如此,還有何人可救我徐州?。磕?,要靠那國賊董旻嗎?”
陶謙隨口這么一說,但在陳宮眼中,這卻竟然是最佳解。
陳宮眼神閃過一絲凌厲,深深道:“沒錯!如今唯一能夠解救徐州之人,就是那董旻!”
“什么?!”
陳宮的回答,著實把陶謙父子嚇了一大跳,內(nèi)心大駭。
兩人驚嚇得直接從座位上跳起來,倒吸一口涼氣,一臉困惑的看著陳宮。
開玩笑吧?董旻怎么就成了唯一能夠解救徐州困局的人?
但他們卻沒有從陳宮的臉上,看到一絲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反而是一臉認(rèn)真,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一股自信的感覺。
陶謙雙眼迷離,一臉狐疑的盯著陳宮問道:“此話當(dāng)真?為何那董賊就能出兵解救我徐州?而且還是唯一之人?”
陳宮嘴角揚起,大笑道:“太守且聽我細(xì)細(xì)道來,待我說完,你們便知道為何只有董旻才能解救徐州啦!”
說罷,陳宮抿了一口茶,咽了咽口水,繼續(xù)說道。
“首先,那曹操如今最為懼怕之人,便是袁紹和董旻。此三家之間,必有一戰(zhàn)。我們尚且不論?!?br/>
“袁紹,稱雄北方,是如今天下最大的諸侯,待到他攻滅公孫瓚之后,必然會揮師南下,直面曹操。但此時,北方戰(zhàn)事未了,公孫瓚仍在負(fù)隅頑抗,所以暫時對曹操的威脅還不是那么大?!?br/>
“而董旻就不一樣了,他虎踞關(guān)中之地,坐擁崤函之險,麾下兵兵多達(dá)數(shù)十萬之眾,且多為西涼精銳之師,他可以隨時越過崤函天險,經(jīng)弘農(nóng),直逼兗州腹地。而且他還剛剛擊退西涼馬騰韓遂十幾萬大軍吶!此人之恐怖,連我都想不出詞來形容他?!?br/>
陳宮一臉感嘆嘆,內(nèi)心暗自感嘆董旻之恐怖。
“而董旻本人更是勇冠三軍,智勇雙全,極善用兵!就連呂布都不是他的對手,只要他肯出兵攻襲曹操兗州,那么曹操必然恐慌,他只能棄徐州于不顧,回師兗州?!?br/>
“而董旻深知用兵之道,豈能不知圍點打援之計?他只需先圍而不攻,再攻而不下,等待曹操回師救援,再半道伏擊,如此,曹操必死無疑!”
陳宮一大口氣說完后,將手中還剩半口的茶一飲而盡。
只見陶謙父子,滿眼驚嘆,面露喜色。
很顯然,陳宮說的話,可以說是一針見血,猶如畫龍點睛之筆!
直接將他們父子二人點醒,猶如撥云見日,局勢瞬間明朗了起來。
這怎么能讓他們不激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