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是玲姐賭場里的老賭客,就在幾天前他剛剛過完自己三十九歲的生日。若是按照當今人們制定的標準來說的話,三十九歲只能算是剛到中年,也正是男人魅力最足的年紀。
可這老宋的長相卻沒有多少的魅力可言,肥頭大耳是標配,身高也僅僅只有一米七左右,并且還挺著個大大的啤酒肚,使人看上去第一眼的感覺除了油膩還是油膩。
不過在平時他每次來玲姐賭場里時,身邊總會帶著一個女伴,并且這些陪在他身邊的女伴基本上都是三天一換絕不重樣的,而更羨煞旁人的是他每次新換來女伴,在姿色方面可是一個賽過一個。
至于這原因倒也簡單,就是他祖上傳下來的那幾十畝田地,正好遇上了拆遷。
這不,就在他剛過完三十九歲生日的第二天,那拆遷后剩余的尾款也如期的,打到了他的卡中。
如此一來,即便老宋本人長得再油膩,可在這前前后后打進他卡里,那將近一個億的拆遷款加持下,誰還會在乎他的外貌和所謂的氣質?
但這老話曾說過:“財如下山之猛虎”并非那么好輕易消受的。對于一般人而言要是能接得住倒還好,可要是接不住的話,恐怕到了最后不僅僅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反而連自己的命都要全部搭進去。
而這老宋他原本也就是個普通人,往日里除了游手好閑外就沒干過一件正經的事情。一直都是靠著父母兩人每個月領來的一點退休金過活。
而他這次在獲得了這么一筆巨款之下,也就自然而然地徹底放飛了自我。成天日夜夜笙歌不說,并且還常?;燠E于各大酒場與賭場之中。再加上老宋這人賭技差不說,偏偏這身上的賭癮還特別大。
自從有一次在朋友的帶領下,在玲姐的賭場里贏下了人生中第一筆5萬塊錢后。他心里便認定了這家賭場,逢人就說這家賭場旺自己。
即使玲姐將原來的老賭場搬遷至較為偏僻的郊區(qū)后,他不僅絲毫沒有變遠后的路程影響,反而依舊每天風雨無阻地從市區(qū)大老遠地開車過來。
按他的話說,好不容易找到個旺他的賭場,這每天要是不在賭桌上壓個一兩手,他晚上都睡不著覺。再加上玲姐手下的那群小弟,不僅在這新場子里加入了許多全新的設備和玩法,就連那些發(fā)牌的人員,也都清一色地換成了一批年輕漂亮的小姑娘。
如此一來,更令老宋這個色中餓鬼趨之若鶩了起來。
他自從來到新賭場后,每每在賭桌上一上頭起來,別說連飯都顧不上吃一口了。那從白天賭到凌晨二三點才回去的情況,也都變成了他的常態(tài)。
不過這一來二去之下,這樣的生活節(jié)奏竟然還多多少少地讓老宋原本高達200斤的體重也隨之減下去了不少。
可對于他這樣的普通人而言,他哪里能夠曉得隨著他體重減下去的,更多的還有他體內那原本充足的陽氣。
而這人身上的陽氣也往往與財氣是直接掛鉤的。
陽氣足,財氣才能旺。
這不自從幾天前老宋舉辦完自己的生日宴會后,一拿到拆遷的尾款便開始連著在賭場里豪賭了整整三天三夜。
而這人一旦在巨大的財氣沖擊下,往往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和思想的。老宋這連續(xù)豪賭三天三夜,身上原本不斷衰弱下來的陽氣,自然又弱小去了幾分。再加上他在賭場的三天里,一共休息的時間滿打滿算加起來,最多也就10小時左右。
如此一來導致他在最后一夜豪賭時,身上的陽氣比之普通人幾乎弱了整整一倍之多。但如果陽氣只是弱到這個程度的話,倒也不會對他有過多的影響。最多也就是讓他生一場病而已,只要休息幾天,恢復了精神他身上的陽氣,自然也就會慢慢地升上來。
可誰曾想那天晚上,因為老宋前兩天在賭場豪賭的消息早就已經在圈子里傳揚了開來。大家都知道今晚是他豪賭的最后一晚,于是許多人便不約而同地一齊涌進了賭場,只為了來看看這一場熱鬧。
這一來二去之下,那些認識老宋的以及不認識老宋的賭客,一個個便都來到老宋身邊跟他打起了招呼。一時間,被擁在人群中心的老宋,那一對肩膀在短短的幾小時里,不知道被人拍了多少下。
而他身上原本已經十分衰弱的三盞陽燈,便在不知不覺中被眾人你一下我一下的,硬生生地將其肩頭上的另外兩盞陽燈拍滅了下去。
這下可好老宋肩上兩盞陽氣一滅,身上原本旺盛的財氣立馬降下了一大截。
以至于他在賭到關鍵的一局時,整個人的腦袋就像灌了鉛似的,昏昏沉沉了起來。使得他原本拿到手上那完全可以大殺四方的好牌,在稀里糊涂間打得稀爛,令他整整輸掉了五百萬之多。
要知道這輸掉五百萬的事情,并不是出現在那動不動就人均年薪千萬上億的某呼上。而是切實地發(fā)生在這三沙鎮(zhèn)之中,這一筆錢對于整個三沙鎮(zhèn)里頭的大部分人而言那都是一筆巨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