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誠心發(fā)問,我不由得微微發(fā)愣,但很快便明白他話里的含義。
我嘴角上揚,伸手拍了拍他的胸口,格外認真的應(yīng)答他:“自然是患難與共的兄弟,生死之交!”
聽了我這話,陳辰一臉傲嬌的表情,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就在他準備開始得瑟的時候,駱清云突然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人還不錯,就是嘴碎了點兒,娘們唧唧跟個女人一樣!”駱清云雙手環(huán)在胸前,笑意盈盈的看著陳辰打趣道。
陳辰的臉色立馬變得暗淡下去,苦兮兮的看著駱清云,悠悠開口道:“我可爺們兒了好嗎?”
說著還挺胸抬頭,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見他還較上勁來了,我不由得好笑,伸手扒拉開了他,搖頭問道:“說說吧,你接下來又什么打算?”
“我?我孤家寡人一個,習(xí)慣了四處漂泊,以天為蓋,地為廬!”
“承蒙蕭兄和駱姑娘不嫌棄,我也覺得跟二位格外投機,正所謂酒逢知已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這就是緣分?。r且我接下來也沒什么緊要的事情,不如跟著你們出去見見世面也好!”陳辰隨手扯了一根路邊的狗尾巴草叼在嘴里,厚臉皮湊上來笑嘻嘻的說道。
其實說實話,我倒是也挺愿意跟他繼續(xù)一塊兒闖蕩江湖,他身上的恣意灑脫,是不可多得的態(tài)度。
只是如今我和他處境不同,還有太多的事情等著我去解決,我也不想將他置身于危險的境地之中。
“陳辰,我們接下來的路格外的艱難,而且還有許多危險,我們萍水相逢,實在不愿意將你卷入其中!我們還是就此別過吧!”
就在我不知道要如何同陳辰開口的時候,駱清云似乎看破了我的心思,她沉默了半晌,這才對著陳辰緩緩開口道。
陳辰看著我們一臉鄭重的樣子,他微微一愣,旋即故作輕松地說道:“嗨!這有什么,我一個人混跡江湖習(xí)慣了,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你倆少說大話嚇唬我,小爺我是被嚇大的不成?”
見我默不作聲,陳辰又一臉欠揍的樣子湊上來,神秘兮兮的說道:“怎么?難道你們兩個想甩開我,自己去尋找馮如海地圖上的寶貝不成?”
看著陳辰一直都在積極活躍氣氛,避免大家的尷尬。我遲疑了片刻,最后還是點頭應(yīng)承下來:“也罷!那咱們就繼續(xù)一路同行吧!”
“這就對了嘛!我還指望著你兩帶我去尋找寶貝呢!”見我點頭同意,陳辰走過來,一把攀住了我的肩膀,嘿嘿笑道。
馮如海身上的皮卷地圖也隨著那場大火燒成了灰燼,當(dāng)時事情緊急,我并沒有來得及講他手里的皮卷地圖搶過來。
不過好在,皮卷上的地圖和注文早已經(jīng)被我熟記于心,既然那上面的內(nèi)容既然跟淮陽殘卷有關(guān),那么我遲早一定會去找尋。
因為只有集齊淮陽殘卷,才有可能把我媽從玄極門的手里救出來。
想要集齊淮陽殘卷,必須得搞清楚皮卷地圖上面的注文含義,說不定找到麻衣鬼手,解開上面的秘密。況且大公臨死之前一直叮囑我尋找麻衣鬼手,或許他知道些什么,所以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必須將他找到。
事到如今,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居所的位置,那么自然是要上門碰碰運氣的。
于是我們便沒有再耽擱下去,當(dāng)天便趕到了省城的火車站,買了三張最近去湘潭的綠皮火車票。
就在當(dāng)天夜里我們就連夜趕到了湘潭,隨后經(jīng)過了好幾番輾轉(zhuǎn),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到了丘陵山下。
本以為那里會是什么僻靜清幽的地方,沒想到卻是一個繁華鬧市。在街上隨便找了個人來詢問,很快便打聽到了丘陵山居的位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