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哪里?”
他輕呵的淺笑,俯下身子,吮吸著她被刀割過的脖項,然后將血匍匐進她的唇里,濃烈的血腥味在口腔里翻滾,炙熱的溫度像一般要燃燒。
劇烈地疼痛帶著如火如荼的灼燒感,蘇沫喘息,微微地睜開眼瞼,濃密地睫毛沾上一滴血液。
沒有被牽制地手腕費勁全力一揮!
他有力地手腕像長了眼睛一般,蘇沫的手腕才揮過半空中,就被他牢牢的攥緊,裹著,捏痛著。
他笑意冷然,從鼻翼中輕哼了一聲,都這個時候了,她還敢打他,真佩服她的膽子。
也笑她的不自量力。
“我都說了不知道,你個混蛋——!”
面對這個至尊般傲然的男人,她死咬著牙,沒有任何服輸的意思,也許正因為被逼入絕境,她體內的那種倔強的本能開始爆發(fā)。
她開始不怕,失去初夜,就不怕失去第二次。
疼痛只會隨著時間流逝,而她想要的,絕對粉身碎骨不會出讓。
“啪——”一把掌突兀又狠戾地甩在她的臉上,火辣辣地疼。
安德烈怒了,從來沒有人可以無視他,用辱罵來挑戰(zhàn)他的權威。
包括她。
“林水末,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痛,那感覺一定讓你終生難忘!”
大手徒然間按壓在她的雙眸,遮住一切的光亮。
這一次他沒有再不厭其煩地問她,只是野獸般地索取,滾燙的身體在契合分離,不斷重復……
蘇沫眼淚從眼角劃過,身子像被車子碾壓一次又一次。
她就當被狗啃了!
她的眼前有一個迷霧,漸漸散開。
恍惚看到哥哥冷酷指責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