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設計獨特。
夢幻而夸張設計,天花板上盤繞的竹編復雜的立體垂下,古老的金色泰鐘,玻璃是馬賽克。
墻壁有立體的荷葉和鯉魚躍龍門,增添了色彩。
安德烈坐在竹編白色沙發(fā),抱枕是卡其色,他雙腳交疊,拿出一根雪茄,襯著整個人俊逸非凡。
“咔噠——”打火機的聲音響起,幽藍地火焰照射在他尊貴桀驁的俊臉上,他吸了一口氣,悠然地吐出云霧。
“少爺,我們調查了,這林水末的名字是假的?!?br/> “意料之中,能偷走我的寶貝的,又怎么可能用真名?”
“蘭會所那得來消息,她當兔女郎的時間僅僅只有兩天……”
也就是說,這個女人,做兩天的兔女郎,就用一天的時間成功勾引到他,是有所目的。
安德烈沒有繼續(xù)追問,他倒不是很關心目的是什么,輕勾起唇開嗓。
“她醒了嗎?”
“應該快了……”
一個小時后,蘇沫悠悠轉醒。有個女人推門進來,穿著刺繡薄衣連衣裙,雙手合十向她問好。
“薩瓦迪卡”
“……”
好疼,她輕輕扯動身子,下體火辣辣的酸痛感,該死的混蛋,他昨天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
“您需要我為您換衣服嗎?”
女人很熱心,蘇沫才不理會,沒興趣開口:“我想多休息一會兒,你先下去。”
蘇沫在心里暗自詛咒那該死的男人,撐起身子的隨后又躺下。
等女人走后,她反鎖門才下了床。
房間沒有任何她的東西,只有方才女人送來的一套面料光滑,質感華麗的一字黃裙。
泰國地處熱帶氣候,常年夏季,這件裙子根本不能將脖子和雙臂的吻痕蓋住,好在裙子長。
蘇沫找來剪刀,直接將裙子的荷葉邊剪了,做成披肩披在身上,掩蓋住令她羞恥的痕跡。
因為她反鎖,服務生敲門也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