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天望著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的金色熊貓,義憤填膺,嗤之以鼻:“卑鄙!”
但這時候的李牧天只能用言語發(fā)泄心中的怒火,即便他心里不服不忿,即便他想找那可惡的熊貓拼命,但是他知道若自己真的那么做了,吃虧的只能是自己。
“既然你已經(jīng)在我體內(nèi)安置了芯片,那我的同學(xué)莫小奇是生是死,是不是可以……”
“那小子沒死,但你暫時還不能見他,只要你對我言聽計從,他絕對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金色熊貓似乎看穿了李牧天的心事,說話間語氣很堅決,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既然如此,前輩的名諱是否可以相告?”李牧天思量了半天,還是不情不愿地稱呼金色熊貓為前輩。
“名諱嗎?”金色熊貓沉吟片刻哈哈一笑:“告訴你倒也無妨?!?br/> “人老了都怕死,這些年經(jīng)常夢到自己長生不老,所以我給自己取了個名字叫做夢長生,那丫頭叫做夢九靈。”
“夢長生,夢九靈!”
李牧天開始在腦海中搜尋著和這名字相關(guān)的記憶,但苦思無果,片刻之后,李牧天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此外,還有一事你要切記,關(guān)于我和九靈還有這里的一切除了你,不能有第二個人知道,你可明白?否則后果……”
“明白?!崩钅撂爝€未等金色熊貓說完,就干脆利落地答應(yīng)了。
“既然如此,該說的我都說了,暫時還不需要你做任何事,因此短時間內(nèi)你還是自由的,還有不明白的事情你可以問九靈?!?br/> 話音落下的同時,屏幕正中的金色熊貓頭像閃爍了幾下,便悄然消失不見。
李牧天無可奈何之下一聲長嘆,隨即他望向夢九靈:“九靈姑娘,還有件事我不明白,如果只是像夢前輩所說,那我們二人應(yīng)該是彷如同事那樣的關(guān)系,但是我潛意識中似乎感覺你對我有敵意,這是為何?”
夢九靈面罩寒霜,冷哼一聲:“一個大男人啰里啰嗦的這么多問題,此事你以后自然會知道?!?br/> 李牧天望著又對自己充滿了敵意的少女,心中暗自稱奇,他知道繼續(xù)追問也是無濟于事,不過是自找沒趣而已。
就在這時,李牧天又想起一件事:“九靈姑娘……”
“煩人的,以后叫我九靈,別整天姑娘姑娘的叫,聽了就不舒服?!?br/> “好,我記住了,九靈我們現(xiàn)在是在寧海嗎?”
“不錯,雖然這里只是寧海的郊區(qū),但確實是在寧海的地界?!?br/> 李牧天又問道:“那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
“大約是中午時分?!?br/> 李牧天聞言頓時松了口氣,之前的經(jīng)歷感覺度日如年,但是沒想到堪堪過了幾個時辰,去不夜城尋找文婷的時間尚早。
想到這里,李牧天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出一個文靜女孩的臉龐。
文婷是李牧天高中時的同班同學(xué),二人座位前后相連。
文婷是班級名列前茅的優(yōu)等生,而李牧天學(xué)習(xí)成績并不算太好。
因此文婷便經(jīng)常輔導(dǎo)他學(xué)習(xí),隨著時間的推移,二人越來越熟悉,成為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由于文婷容貌清麗脫俗的緣故,她在學(xué)校里自然是有著不少的麻煩事。
高中三年的時間,李牧天和莫小奇為文婷當(dāng)了三年的護花使者,這樣才使得文婷能夠?qū)P膶W(xué)業(yè)。
三年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逝,一個月之前的高考,文婷以極為優(yōu)異的成績考上了華夏最好的大學(xué)華夏學(xué)院。
想到這里,李牧天心中不由得一陣唏噓,也不知道文婷到底在不夜城遇到了什么麻煩。
不夜城是個什么地方?到底在那里?
一念及此,李牧天長長呼了口氣,開口詢問:“九靈,不夜城是個什么地方?”
夢九靈聞言柳眉緊蹙,片刻之后才不情不愿地回答了李牧天的問題:“不夜城是寧海一個地下城的名字,不過那里與地上的城市不同,普通人是進不去的,難道你要去不夜城?”
李牧天聞言立刻點了點頭,道:“不錯,你能不能把我送到不夜城,我的一個朋友在不夜城遇到了麻煩,我要去找她。”
夢九靈撇了撇嘴:“你要去找的人肯定是個女子吧?”
“是?!崩钅撂禳c了點頭,如實回答。
“我沒空,自己去?!眽艟澎`面色瞬間陰沉下來,冷哼一聲說道。
李牧天見到這一幕,無可奈何地攤了攤手,他實在是拿眼前這個女人沒辦法。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反正時間還充足,等出去了再想辦法去不夜城。
下一刻,李牧天舉目四顧打量著這片空間,但是看了半天,他沒有看到一個通道或者大門。
李牧天苦笑問道:“九靈,我怎么才能出去?”
夢九靈撇了撇嘴,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小智,把這個土老帽送出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