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會所門前,西裝大漢狐疑的打量著楊云,見其穿的一身地攤貨,不由得嗤笑道:“哪來的傻逼,敢直呼大飛哥的名字?你是不是不想走出東城區(qū)了?”
楊云懶得跟他廢話,再次問道:“你知不知道馬飛在哪?”
“找死!”
西裝大漢怒罵一聲,就要上前扭打,楊云眼神一冷,抓住了大汗粗壯的胳膊,輕輕一扭。
咔嚓。
西裝大漢慘烈大叫,額頭瞬時布滿冷汗,那粗壯的胳膊瞬間呈現(xiàn)不規(guī)則的扭曲。
楊云一臉冷漠,再次抬腳將其踹在了墻上,摘下耳麥一腳碾得粉碎,大踏步走了進去。
會所大廳根本沒有人。
楊云掃視一圈,朝著邊緣的走廊而去。
會所只有二層,楊云認為只要不是腦殘,就不會去裝模作樣的安裝一個電梯。
正如楊云所料,走廊盡頭就是樓梯,而在這長長通道走廊,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放眼望去,左右足足十幾人。
楊云咧嘴一笑,氣息暴漲,大踏步向前。
“馬飛呢?”
“你誰???你怎么進來的……”一名大漢的手已經(jīng)推了過來。
咔嚓。
再次伸手擰斷這名西裝男人的胳膊,楊云眼神陰冷:“走著進來的?!?br/> 話畢,楊云看著已經(jīng)黑壓壓涌過來的十多名西裝男人,凌然不懼,踏步助跑。
對面的西裝漢子們,也都小跑著沖了上來。
黑色的洪流跟一個勢單力薄,身形削瘦的青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楊云就像一葉扁舟,可卻悍然迎著洪流而上,嘴角扯起的弧度殘忍而暴戾。
砰!
楊云飛起一腳,將沖的最前的一個壯漢踹飛,助跑的力量,加上楊云本身的千鈞之力,讓這大漢瞳孔放散,胸腔塌陷,整個人像是出膛的炮彈,狠狠的砸向保鏢人潮。
楊云穩(wěn)穩(wěn)落地,眼神冰冷,微微俯身,如猛虎下山撲了過去!
“啊!”
“我的胳膊!”
“我,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到了……??!”
“噗!”
“砰!”
五分鐘過去,楊云身上染著斑斑點點的血跡,渾身有些酸痛,忍著痛扭了扭脖子,發(fā)出咯嘣一聲響。
他腳下踩著一名口鼻冒血,翻著白眼的壯漢,歪著腦袋,揚著沾著血跡的臉,看向了死死守在樓梯口顫抖不止的西裝大漢:“馬飛在哪?”
“啊----!”
“你就是個瘋子,啊----!”
最后一名壯漢儼然被楊云嚇瘋了,徹底精神崩潰,跌跌撞撞的朝著二樓跑去。
楊云彎腰在一個西裝男人的身上擦了擦手中的血跡,卻沒能擦干凈。
接著,不急不緩的邁步跟上了壯漢。
精神崩潰的保鏢在前面跑,楊云臉上染著血不緊不慢的跟在后面走,卻始終沒有拉開距離。
直到保鏢大叫著撞開一個包廂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