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梔去上課。
剛到二十班,便感覺到氣氛有些尷尬。
尤其是女生們看她的目光很仇視。
膽子小的,在背后指指點點,膽子大的,直接罵她:“沈梔,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陳怡被全校通報批評,導(dǎo)致她都不來上學(xué)了!”
“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沈梔還沒說話,周曄先罵上了:“她先耍手段害沈姐,現(xiàn)在是自食惡果,和沈姐有屁個關(guān)系?!?br/>
那個女生不服氣:“她不是沒事嗎?不是陳怡,她還出不了那么大的風(fēng)頭。有必要一直抓著不放么!”
“你!”
周曄氣得牙癢,站起身來,要不是看她是女生,都想揍他。
“坐回來?!?br/>
沈梔瞅他一眼,將新寫好的題,遞給他:“學(xué)習(xí)。”
“裝模作樣?!?br/>
女生冷哼一聲,走了。
周曄看著本子上的數(shù)學(xué)題頭都大了,小心翼翼的看向認真看書的沈梔:“沈姐,你不生氣啊?”
“狗咬你一口,總不能咬回去?!?br/>
那女生聽到這話,氣得鼻子都歪了。
林晚晚抱著書本過來,沈梔都習(xí)慣了:“哪道題不會?!?br/>
“這個。”
林晚晚指了一處應(yīng)用題。
沈梔先拿起來看了半分鐘,弄清楚思緒之后,給林晚晚講題。
“謝謝你,我明白怎么做啦!”
林晚晚高興地道謝,想到剛才的事,又咬著筆頭小聲說道:“沈梔,你別介意她們的話,她們其實就是嫉妒你。”
“你跳舞很厲害,你也是翟野的粉絲嗎?你跳舞的風(fēng)格,和他很像。”
“嗯……”
沈梔想了會兒,說道:“算是吧。”
林晚晚更加高興了,從兜里掏出一個印著翟野大頭的鑰匙圈遞給沈梔。
“翟野的周邊很難買到的,我正好有兩個,送你一個!”
沈梔接過,用手戳了戳卡通大頭,心想,還挺可愛。
人家送了她東西,她自然也要還一件像樣的。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霍謹言發(fā)來的消息。
霍謹言:中午想吃什么?
沈梔:小炒吧。我想吃糖醋小排。
霍謹言:好。對了,后天放假,想去哪里玩?
沈梔想了想,用指尖打字:我周末有安排了,約了朋友出去,不好意思……
霍謹言:沒事,注意安全。
另一頭霍謹言剛發(fā)完消息,一個電話便打了過來。
是許淮書。
電話接通,他驚喜的聲音傳出來:“謹言!風(fēng)眠同意這周末為南初治病了!”
……
周六。
許家門口。
許淮書著急萬分,來回踱步。
他本來說要去接風(fēng)眠,可是風(fēng)眠卻說不用了,她自己會過來。
想到大佬很可能是不想暴露身份,他便沒堅持。
可都快中午了,風(fēng)眠還沒來,不會是不來了吧?
“別著急,既然風(fēng)眠說了會來,就一定會來的?!?br/>
霍謹言安慰他道。
許淮書自然也是知道的,但等不到人,就容易胡思亂想。
終于,一輛出租車停在了他們面前。
一個人從車上下來。
來人穿著寬大的黑色短袖和工裝褲,遮住了身形。
腦袋上戴著鴨舌帽,臉上戴著鳳凰形狀的面具,只露出一雙眼睛。
“請問是風(fēng)眠大師嗎?”
許淮書激動的迎上去,問道。
“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