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盡管心中有些預(yù)感,仍是虎軀一震。“這是什么草率婚約啊,那公主我連面都沒見過啊”,白御這樣不解的想著。
“景王爺,愣著干嘛,接旨謝恩啊。”傳旨太監(jiān)笑瞇瞇的說道“公主可是吾皇獨(dú)女,小王爺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啊?!?br/>
白御沒有理會這公公的馬屁,還愣在那里不知該不該接這圣旨。
“為何突然有這一紙婚約?以往本王每年都有進(jìn)宮,為何不曾聽說本王還有個未過門的公主妻子?”白御回過神來問道。
那公公抄了抄手,笑道“那咱家可不曉得,”他頓了頓又說道“哦對了,太后還有一道懿旨,要請小王爺進(jìn)宮一敘”
此話一出,白御恍然大悟。
黨爭!
雖然白御不怎么理朝中事,可與他同齡的皇子之間,還是有些耳聞的。
“皇叔年事已高,加之舊疾復(fù)發(fā),恐不能在治多久天下了”白御想道“如今太子與二皇子爭位,太子雖為正統(tǒng),手掌兵權(quán),但二皇子得太后疼愛,自然也有爭奪天下的權(quán)利,就是不知這公主是哪邊的......”
白御接旨時早已想通這一切,他決定去一趟皇宮。
若是其他修行者必定不會趟此渾水,塵世因果繁雜,更甚者是帝王家。但白御不想逃避,若他因?yàn)榕抡慈且蚬苁溃撬肋h(yuǎn)無法放下這份恐懼,日后也難以寸進(jìn)。
第二日一早,他就讓王府管家老魏備好馬車,一主一仆行往皇宮。
“魏伯,您跟隨我父王多年,可知道他是否真與皇叔有過什么兒女婚約?”
“未曾聽過”這個叫魏伯的老頭總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和藹可親的外表下竟有著卿境大圓滿的實(shí)力,當(dāng)年乃是景王麾下第一戰(zhàn)將,尸山血海中修行出來的狠角色。
正在二人談?wù)撻g,一個小太監(jiān)急匆匆跑過來擋住了馬車。
“大膽,何人敢攔景王大駕!”魏伯眼中崩出一絲精光,冷聲喝道。
“哎呦!”小太監(jiān)毫無修為,被這一聲冷喝嚇的一摔。
“無妨,魏伯,光天化日之下,不用如此小心吧?!卑子昴钐街杰囃獍l(fā)生的事,也是感到好笑。
“王爺說的是,但此時正逢多事之秋,唯恐有心之人作祟?!蔽翰蔡讲榈窖矍斑@個小太監(jiān)就是一介凡夫,語氣緩和下來。
“你是何人,因何擋本王座駕?”車內(nèi)傳來白御的聲音。
“奴才來傳圣喻,陛下讓景王爺先去養(yǎng)心殿面圣,再去見太后?!毙√O(jiān)終于想起了自己的任務(wù)。
“好,本王知道了?!?br/>
“那奴才告退。”
......
“此事越發(fā)的不簡單了,恐怕陛下此次見王爺不只婚約一事?!蔽翰滩蛔∮挠牡恼f道。
“放心魏伯?!卑子贿吇貞?yīng)著,一邊又想到:“借著龍宮秘法和我這兩世的龍魂,別人是看不出我士境大圓滿的境界的,靠著這個底牌,在凡間幫一幫皇叔足矣了?!?br/>
士境才剛剛踏入修行者的境界,若放在東海自然不值一提,但在凡間,修行者十不足一,能修煉的人不過鳳毛麟角,據(jù)說整個南皇朝最高修為的人不過剛剛到了王境中期罷了。
而且那人已經(jīng)過世,正是白御的便宜老爹。
如此一來,整個南皇有無王境都難講了。
“駕駕!”魏伯趕著馬車,兩人向著皇宮行去。
獨(dú)自一人進(jìn)了皇宮,行至養(yǎng)心殿。
“侄兒白御,叩見吾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