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兄嘗嘗,這乃是祖母珍藏多年的碧螺春,要是我自己,祖母都不一定舍得呢?!笔拞栃男Φ?。
白御附和著說道:“那怎么好,殿下有心了?!毙睦飬s想道“二皇子果然不簡單,怪不得能和嫡長子爭位。”
“故意抬出太后,是要顯示自己實力么...”
蕭問心又是一番客套后,突然嘆了聲氣:“唉,如此愜意的生活都是父皇給的,可做兒子的對他的頑疾竟束手無策,真是不孝啊~”
“殿下放心,剛剛我進去探望皇叔,皇叔氣色很好,想必已有好轉(zhuǎn)了?!卑子槐菊?jīng)的答道。
“哦?”蕭問心看著白御的眼睛,對視良久,后又說道“那真是太好了,多謝兄長告知?!?br/>
白御隱隱覺得這個二皇子話里有話,而且白御不明白他借太后懿旨叫自己入宮就只是問這幾句不痛不癢的話?甚至連拉攏之意都沒有。
隨后的時間,蕭問心也只是與白御喝茶談笑而已,說的都是些無關(guān)政局之事。
傍晚,蕭問心起身送道:“景王兄真是性情中人,時候不早了,我們不便打擾祖母修息,改日到我府上,定有山珍海味相待?!?br/>
“哈哈哈,殿下客氣了?!卑子o別蕭問心,感覺有點腦脹的。
“唉,修煉太久,腦子都轉(zhuǎn)不動,跟人精說話真是費勁...”
“魏伯,我們回府。”
在馬車上白御與魏伯把這日與二皇子喝茶的事說出來,魏伯仔細聽后緩緩說道:“王爺小心為妙,二皇子極少出門,但卻交友極廣,朝中大臣好多是其門客。”
“況且,”魏伯頓了頓道:“哪怕他無招攬之意,王爺您與他喝茶的事傳開,如果太子那里還沒動靜,您就已經(jīng)站在二皇子這邊了?!?br/>
白御頓時明白了:“好個多智的蕭問心?!?br/>
哪怕二世為人,白御只是精于修行一道,哪曉得皇權(quán)爭斗,轉(zhuǎn)眼就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上一世只知修行,平時除了......都沒幾個說的上話的朋友,若是早早經(jīng)歷人間的是是非非,怕是也不會死的那么不明不白了?!卑子故怯X得此行頗有裨益。
不過他不知道,對于塵世的權(quán)利相爭,白御此時看到的不過冰山一角而已。
因為就在景王府的馬車走后,蕭問心收起了臉上溫文爾雅的笑容。
一個黑袍人緩緩出現(xiàn)在他身后。
“無雙,你務(wù)必查清楚我父皇的病情到底到了何種地步,不惜一切代價查清!”蕭問心吩咐道。
“殿下,只是陛**邊的李公公...屬下確不是其對手....”黑袍人說道。
“我說,不惜一切代價,你聽清楚了嗎???”蕭問心語氣多了幾分殺氣。
“明白屬下這就去做!”黑袍人打了個冷戰(zhàn),他知道不惜一切代價意味著自己可能要用命去換。
可他們這個組織就是如此,一旦掛上了那個“血”字令,就沒有金盆洗手可言。
蕭問心久久立在門前,看著皇宮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陰邪的弧度。
......
白御二人剛回到王府,門房就呈上一個貼子,是太子府邀約,請白御明晚共進中秋家宴。
“家宴?太子家宴為何要請我?”白御越發(fā)不解,覺得人間好多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