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國從火車上下來,已是疲憊不堪,他疲倦的打了個(gè)哈欠,對(duì)身邊的兄弟二人教訓(xùn)道:“你說你們兩個(gè),一天天的都沒事干了是不是,非要過來礙事!”
夏愛黨不服氣的小聲嘟囔道:“我又不是要跟著你!”
自從小李不小心把夏建黨要來蓉城的事情說漏嘴讓兄弟二人知道后,夏建黨就非要跟著過來,自從上次一別,他已經(jīng)太久沒見到江上月了。
也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夏愛國溫潤的笑道:“爸,你就別怪他了,要是在看不見江姑娘,他怕是要瘋了,更何況江姑娘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她是咱們家的恩人,若是不過來親眼看著她好,我倆恐怕這些人也不會(huì)心里安穩(wěn)?!?br/>
夏建國哼了一聲,冷冷道:“那江姑娘不是普通人,就你弟這個(gè)德行,恐怕是沒戲了?!?br/>
夏愛國被戳穿了心事,羞窘的高叫道:“爸!你說啥呢!我對(duì)江姑娘,只是欣賞她而已……”
“哈哈哈哈!”兩人被夏愛國的模樣給逗得哈哈大笑,夏愛黨拍了拍兄弟的肩膀,笑呵呵的說:“我看好你哦!”
另一邊,許長安迫不及待一見江上月的芳容,猴急的跟著吳來進(jìn)了審訊室。
當(dāng)江上月抬起頭的那一剎那,許長安只覺得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狂跳個(gè)不停,好像隨時(shí)都能從胸膛里跳出來。
他突然有些生吳來的氣,冰肌玉骨,又如何能形容眼前的女子?
什么何甜甜,根本就比不上江上月一絲一毫,如果非要比,那何甜甜才應(yīng)是不折不扣的土老帽,而江上月,才是真正尊貴的女子。
一想到眼前的女子馬上就要是自己的人了,許長安就激動(dòng)不已。
但他畢竟是情場老手,很快就壓抑住了心里的激動(dòng),一本正經(jīng)的坐到了江上月面前,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江上月?”
“長官叫我有什么事?”江上月?lián)沃X袋,懶洋洋的笑著,一雙鳳眸勾魂攝魄,看的許長安恨不得立刻把她就地正法。
“你涉嫌殺害多人!還有什么要說的?”許長安壓下心中的躁動(dòng),厲聲問道。
“那長官想要我怎么樣?”江上月笑靨如花,迷得許長安是五迷三道,許長安見江上月似乎上道,也不接著裝了,色瞇瞇的盯著江上月的臉蛋,嘿嘿笑道:“本組長見你模樣不錯(cuò),起了憐香惜玉之心,你這樣?jì)傻蔚蔚墓媚镆沁M(jìn)了管教室,怕是被吃的連渣都不剩,要不你跟了我,之前往事,一筆勾銷,從今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咋樣?”
他伸出色手,想去抓江上月的纖纖細(xì)指,可江上月卻不留痕跡的躲了過去,許長安也不惱,收回手在鼻下聞了聞,頓時(shí)一副銷魂的模樣:“香啊……”
吳來在一邊看著色欲熏心的許長安,心里厭惡惡心的不行,心里默默罵了一句:人渣!
江上月不說話,只一雙眼睛勾魂攝魄的盯著許長安,許長安被她看的心里癢癢,迫不及待的又問一遍:“怎么樣?同意還是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