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需要我穿給你看了。”
林醫(yī)生確實是一個很傳統(tǒng)的女人,但卻并非是古代那種丈夫納妾都不敢多嗶嗶生怕落得一個善妒名聲的女人。
她有著自己的妥協(xié),同時,她也有著自己的堅持。
她可以強(qiáng)迫自己接受周澤上次對自己的侵犯,也可以強(qiáng)迫自己在“徐樂”(周澤)變得越來越自主和強(qiáng)勢的前提下慢慢地去接受,
但是她無法接受周澤去談婚外戀,這是她的底線。
她很生氣,
非常非常地生氣,
甚至想要轉(zhuǎn)身一走了之。
眼下,林醫(yī)生之所以沒走,是在等周澤的回應(yīng),無論如何,周澤應(yīng)該給出一個態(tài)度,自己和他之間的事情,也就可以做一個解脫了。
哪怕回去要面對母親的指責(zé),面對父親對她婚姻辱沒門庭的憤怒,她也依舊認(rèn)了。
然而,周澤沒有回應(yīng)。
沒有解釋,
似乎就是默認(rèn)了。
林醫(yī)生眼眸里的神采當(dāng)即暗淡了下來,
連解釋都不需要解釋了么?
事實上,林醫(yī)生是誤會周澤了,周澤眼下根本就沒反應(yīng)過來,甚至都沒有去注意到林醫(yī)生的感受。
在周澤的視角上,簡直有種嚇得后背汗毛都炸起來的感覺。
這具女尸,
居然活了!
而且不像是白天只是下來喝口水那么簡單,她居然就這樣大大方方地走到自己面前,與自己說話,與自己互動!
再聯(lián)想白天自己為了讓她“蘇醒”過所在她身上進(jìn)行的“指尖漫游”,
周澤心里當(dāng)即就有一種趕緊沖出店鋪,有多遠(yuǎn)逃多遠(yuǎn)的想法。
現(xiàn)在可以解釋許清朗為什么會傻乎乎地坐在那里把書拿倒著在那里看書了,他壓根是不敢動!
場面,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你好?!迸旖呛Γ诤椭軡纱蛲暾泻?,類似韓國日本女人丈夫下班回家站在玄關(guān)門口道“您回來啦”之后,她故意以一種玩味的目光看向林晚秋。
“你好?!绷轴t(yī)生冷冰冰地回應(yīng)。
周澤在此時深吸一口氣,他伸出手將許清朗提了一下,許清朗被迫站起來。
“晚秋,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朋友兼鄰居隔壁面館老板有二十幾套拆遷房的許清朗!”
“你好?!痹S清朗對林晚秋說道,但目光一直盯著身邊的女尸。
他當(dāng)真是嬌滴滴得一塌糊涂,宛若一只受驚的小鵪鶉。
“你好?!绷滞砬铩?br/> “這位……”周澤指了指女尸,“是許清朗的愛人?!?br/> “對……什么?”許清朗愣住了,但在下一刻,周澤手略微用力,許清朗身子一個踉蹌,直接靠到了女尸身上去。
“對,這是我愛人,她姓白,叫白素z……白素素。“許清朗看著林晚秋,同時一只手故作很親昵地搭在了女尸的肩膀上。
剎那間,
和昨晚一樣冰涼的感覺直接刺激到了他的靈魂,
“啊……噢噢噢噢……呼呼呼……唔…………”
許清朗連續(xù)打了幾個寒顫之后把手松開,道:“哈哈,媳婦兒,你身上好軟啊,我好喜歡摸啊,
哈哈哈哈哈!”
“你們繼續(xù),晚秋,你先出來一下,我有點事要和你說?!?br/> 說著,周澤直接牽起了林晚秋的手,不管她是否愿意直接將林晚秋拉出了書店。
“哎呀,徐樂啊,我忽然也想到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比如我房子太多,想分你一套房的這件事?!?br/> 許清朗一邊揮手一邊作勢要跟著周澤一起走出去,
女尸就站在邊上沒動,端莊嫻靜。
然而,許清朗只感覺一股可怕的寒意直接在自己脖子邊環(huán)繞,似乎只要自己再往外走一步就會被瞬間撕裂。
許清朗很明智地選擇停下了腳步,然后打了個哈哈:
“媳婦兒別生氣哈,房子怎么可能送人呢,咱等國家放開到二十胎后咱都給孩子們繼承,到時候你也能拿個英雄母親的勛章。”
許清朗面色發(fā)苦,重新坐回了塑料板凳上。
周澤拉著林醫(yī)生的手走出了書屋,一直走到路邊林醫(yī)生停車的位置。
“有什么事,說吧。”林醫(yī)生問道。
“你最近好像胖了一些,晚上別吃夜宵了?!?br/> 說完,周澤就把林醫(yī)生推向了車那邊,
“趕緊開車回去,晚上沒事做跑跑步跳跳繩啥的?!?br/> “到底是怎么了?”林醫(yī)生抓住準(zhǔn)備轉(zhuǎn)身回書店的周澤。
“別管,你趕緊給我走?!敝軡纱叽俚?。
林醫(yī)生沒再說什么,坐進(jìn)了自己車?yán)?,發(fā)動了車子,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周澤,車子開走了。
周澤長舒一口氣,然后在路邊蹲了下來,點了一根煙。
老實說,他不想回書店了,而且理智告訴他,跟著林醫(yī)生一起走是最明智的選擇,但是沒辦法,女尸是自己從那塊地兒給挖出來的。
周澤沒圣母心態(tài),他其實很怕麻煩,但不管如何,哪怕不去看自己現(xiàn)在臨時鬼差的身份,就是說如果讓女尸真的在通城在自己家鄉(xiāng)肆意妄為搞出些什么事兒出來,他心里還真有些過意不去。
至于還在書店的許清朗,
哦,
許清朗還在書店啊,差點忘了。
還是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