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賓先抽出兩根,遞給了封彪一根,自己叼了一根,剩下的全都放在口袋里。
“怎么,這么希望老板過來。老板晚來一會,你還能舒服一點。來了你就完犢子了?!?br/> 封彪裝作一臉的不知情,提高了嗓門,
“你這話什么意思?今天又不是批斗我,是來批斗蘇老板的。你說你們老板也真是的,整個工地就這么一個母的,長的還那么水靈。你們這大企業(yè)就這么往死了整人家。”
說話的功夫,封彪還不時的瞥向了遠處的蘇萌。
崔賓也跟著封彪的目光望了望,忍不住的吐了一下舌頭。
這妞確實不錯,但想要搞到手還得多調教一下。
崔冰心里就這么想了想,回過神后又對封彪道,
“不用你忽悠我啊!我給你說你騙不了我。你的那一段水溝是怎么測量出來的。我們測量部門可沒有記錄。”
“怎么說話呢,是你們測量部測的,就是忘記簽字記錄了,回頭補一個。到時候你可別說錯話哦。”
封彪向崔賓使了一下眼色,抬手就輕輕的拍了一下崔冰。
緊接著,他就笑瞇瞇的朝著遠處的都明走去了。
封彪的勢力極大,他一點都不在乎崔賓這樣的小角色,但偶爾還不能忘記打發(fā)一下這些小鬼們。
打發(fā)也就是一兩包煙的事情而已。
事情已經發(fā)生了,如果能夠擺平也只能去走下項目管理層的關系了。
不過,在事情還沒有完全定型之前,他還不想那么快的動作。
他倒是想要瞧一下這個能把整個工地搞成人心惶惶的人,到底是個什么來頭。
遠遠望向那個背影,看上去還是比較年輕。
側眼一看,皮膚還挺白。
這種人,無論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經常混工地的。
混工地的最起碼可沒有這么白凈。
就是他封彪生下來就白,而且還整天坐著車,現(xiàn)在看起來還是有些黝黑的。
這個年輕人,又學過測量,那肯定天天在野外了。
可這家伙怎么保養(yǎng)的這么好?
封彪瞧見這模樣后,心里有點打怵了。
突然間,他又像是在哪里見過似的,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了。
這該死的腦袋,一天不如一天了。
封彪抬手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然后走到都明的身旁,
“嗨,哥們?!?br/> 封彪叫了都明一聲,順手抽了一根煙遞了過去。
“不會抽,謝了?!?br/> 都明側過身,隨意道。
“這煙能提神,而且這牌子的煙也只有項目經理這種層次的人抽的了?!?br/> 封彪叼在嘴里,中華牌。
在工地,煙的好壞是沒有什么區(qū)別,區(qū)別大的就是牌子。那就跟戴在手腕中的表一個概念,象征著一個人的身份地位。
“不會抽,也不懂煙?!?br/> 都明笑了笑。
“我聽狗剩說,我那一段水溝是你這位高人測的?”
封彪吧嗒吧嗒抽著煙,瞇著眼看了都明。
聲音聽上去不怎么友善,就像是來找茬時的那份得意。
“談不上高人,我們之間只是交易。我給你側水溝,你幫我挖坑。”
都明輕描淡寫的道,一臉的隨意。
這讓封彪很不舒服。
其實從剛開始的時候,他就已經有這種不舒服的感覺。
現(xiàn)在這種感覺也越來越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