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樰坐在長長的辦公桌盡頭,面對著各個各個部門的經(jīng)理。
銷售部的女經(jīng)理開始匯報,幻燈片開始,她手拿一支筆認真解說著自己的內(nèi)容。
“本季度總體工作業(yè)績不是很理想,現(xiàn)今只完成了百分之七十六……”
程樰看看他周圍的人,有的躊躇滿志,有的沉默不語,有的自信滿滿,有的老謀深算……但是都在不約而同的留意自己——不過所有人都只是影子般從程樰的心上浮光掠影地滑過去……
“我們下一個季度的計劃是……”身材高挑的女經(jīng)理依然在介紹著自己的想法。
周圍各經(jīng)理的神態(tài)表情也在不斷變化著。程樰耳畔卻環(huán)繞著一個女人清晰的嬌喘聲。
“??!不要……程樰不要……求求你……”她哭喊著,淚眼朦朧的看著自己,讓人憐愛。她慢慢躺下去,皮膚在黑色轎車上更加雪白。她的叫聲充滿著誘惑,婉轉(zhuǎn)動聽。
程樰覺得有點口渴,喝了一點咖啡。
講臺前不知什么時候換了一個人。那人激動的揮舞著雙手,但程樰卻聽不到任何聲音。
他的目光落到自己的手上——婉源的臉好小,應該沒有自己的巴掌大吧?……
“程樰……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她叫著自己的名字,嫩滑的雙腿不老實的來回擺動,企圖掙脫自己,其實適得其反……
就是這雙手,從她的肩上滑落下來,她身體是那樣柔滑雪白,凹凸有致……
程樰的目光落到一側(cè),察覺到自己正被總裁注視的一名經(jīng)理趕緊正襟危坐,眼中透出希翼……這一切卻無法轉(zhuǎn)換成映像進入程樰的大腦。
……她的耳畔有幾縷烏黑的濕發(fā)貼在臉側(cè),小嘴那么鮮紅。
程樰英氣的濃眉微皺,喉結(jié)一動。
……她嬌媚的身體跟著自己來回動作,她柔滑微卷的長發(fā)、她媚聲婉轉(zhuǎn),在整個車庫里回蕩。
程樰愈發(fā)煩躁,胡亂地翻著手中的文件——怎么匯報這么久,還沒說完!
“啊……啊,不要……不要、啊……程樰……不、不要……”
他曾在她身上極度的歡愉、極度的釋放!
程樰又拿起咖啡杯,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空了,大家正疑惑的看著自己。
程樰從會議室里走出來,疾步匆匆地想要進電梯。
他一刻都不能等了,必須立刻馬上見到婉源。
秘書追上他:“總裁,龍氏集團的馮秋山先生已經(jīng)在接待室等了您很久……”
程樰腳步一停:“龍氏集團?”
“是的?!泵貢鴷?,指引程樰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程樰和秘書一進門,里面正在喝茶的中年男子站起身來。
兩人寒暄客套,秘書倒好茶水后離開。
程樰態(tài)度認真,動作中卻透著些疏離。
“龍氏集團和尚慕向來沒有什么交集,您這次來,是為了西地置業(yè)那那件事嗎?”
程樰開門見山,他認識眼前的中年男子,他是龍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一般的事情用不著他大駕光臨。
“慕總裁真是青年才俊,怪不得短短幾年就能帶領(lǐng)尚慕成為龍氏的競爭對手……不過我不說你也應該清楚,我所說的所謂競爭對手只是僅限于樊城這所城市,如果說放眼全球的話一個龍氏可以抵一萬個尚慕了。”
程樰緘口不言,靜等著他說下去。
馮秋山話題一轉(zhuǎn):“能介紹一下你的母親嗎?”
“她是一個平凡的女人,也是一個溫柔的母親?!?br/> “哈哈……平凡?!”馮秋山笑出聲來:“當初你的父親慕長尉只是我手下的一個小小的項目部長,共同效力于龍氏樊城分部。一次偶然的機會他陪著龍氏集團的千金去參加會議,沒想到這位千金卻對這小小的項目經(jīng)理一見鐘情,不久,兩人珠胎暗結(jié)——”他逐漸的收住笑容。
“可是這位千金早就已經(jīng)和一位富商的公子立了婚約,沒想到在訂婚宴上,這名女子出現(xiàn)害喜的反應,當場被父親趕出了家門——這位千金就是你的母親,龍朝青。”馮秋山看著程樰,后者沉默不言。
“后來那位與他訂婚的富家公子,也就是城南林家的林振卓老板,你認識——由愛生恨,派人去滑掉他的孩子。龍家知道這件事情,卻默許了。所以這么長時間來,龍老爺都不知道你的存在。一直到收購西地置業(yè)那一次——你不是真的以為你能拼得過龍氏吧?是當時我們總裁看到你實在是和朝青長得太像,暗中放水?!瘪T秋山手腕一轉(zhuǎn),手上的名表一閃。
“那么你的意思是,我母親的父親,就是龍氏的總裁,龍懷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