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不知錯在何處,我且問你,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去那青樓做甚?”
“我……”程向晚一時語塞。
去青樓做什么?當然是查明真相,可她現(xiàn)在一點證劇都沒有,說出來會有人信?說不定倒要反賴她污蔑。
“女兒去青樓的理由,和妹妹一樣,爹爹可以去問妹妹?!背滔蛲盱`機一動答道。
程天適果然將目光轉(zhuǎn)向程向藍,詫異問道,“藍兒,你竟也去了青樓?”
“……”程向藍。
當時青樓中那么多人,她又曾上意欲為冷莫寒提靴,若說沒去過,來日查出來,便是自打自臉。
“女兒確實去了青樓?!彼裏o奈認下。
程向晚嘴角微彎,得意的笑了。
“你去青樓做什么?”程天適不依不饒的追問。
“女兒……女兒傾慕王爺,得知王爺宿在青樓,便……”程向藍欲言又止,最后一咬牙,“便尾隨跟了過去!”
“糊涂?。 背烫爝m氣不打一處來,由其在許初面前問出這些事來,更覺老臉無光。
“那寒王爺生性風(fēng)流,滿城皆知,你們怎可不知檢點,竟……竟傾慕于他,當真門風(fēng)敗壞!”
“賢侄啊,讓你見笑了?!彼麑υS初,滿面歉意。
“伯父言重,此乃伯父家事,君子俊雅淑女好逑也是常事,小侄可以理解。”許初大度道。
其實心中早已泛起了層層酸水。
那冷莫寒不就是長了張漂亮臉蛋?有什么好的,怎得一個兩個的都喜歡他,將他這翩翩公子置于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