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兒,不是爹說你,你怎么越來越不知事了?原來那個溫婉賢惠的女兒哪去了?那寒王爺風流不知檢點,你怎可傾心于他?”
父女二人獨聊,說的都是體己話。
程向晚從以往記憶和程天適的態(tài)度上知道,這個爹對自己還算不錯,至少不是和后母串通一氣的那種。
相對的,她態(tài)度也就軟下很多,不比對許初那般咄咄逼人。
“爹,今天的事是個意外,是寒王爺突然發(fā)了性子,我并沒有想和他發(fā)生什么?!?br/> “不管是意外也好,自愿也好,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般田地,你的壞名聲已經(jīng)出去了,這下京城估計再無人敢娶你了!”
“沒人敢娶女兒不嫁了便是,女兒在府中一輩子陪著爹爹,豈不是更好?依女兒看,全天下的男子都不如爹爹,不嫁也罷?!?br/> 程向晚小嘴甜甜,幾句話哄得程天適氣消了一半,展露笑顏。
“你啊,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樣伶牙俐齒!”
“那是爹爹太忙,以后爹爹多陪女兒,多關(guān)注女兒,就會慢慢發(fā)現(xiàn)了。”程向晚一副小女兒情態(tài),撒嬌般拉著程天適的衣袖,輕輕晃蕩。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程天適嘆了口氣,“你若早說看上了寒王,爹也不會與許大學士謀這樁婚事,現(xiàn)在倒好,那許初就算嘴上不說,心中也還是與我們有了嫌隙的……”
“那許初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爹爹何必怕他,我們程府只要不犯錯,又有誰能動我們?爹爹寬心便好。”
程天適中上應好,心中卻在思量,書童那事一出他便知道婚約不保,寒王爺之事即是意外也是碰巧,自家女兒以后想嫁人可是難了,怎可讓他白白占了便宜去?
既然……那便……
決心一定,程天適心情大好。
程向晚此時還不知男人心中計較,自顧謀算起之后的出路來。
鄭媚兒那對奇葩母女不是好對付的主兒,雖然現(xiàn)在程天適還向著自己,若再犯錯下去,難保哪天就不寵愛了,到時她的日子絕不會好過。